沈行舟也懒得问他哪儿不一样,归正不是被娘逼得就是被mm磨的呗,还能有哪儿不一样。
沈行舟闻言就笑了笑,承诺下来。
谢珝瞥了他一眼,随即便收回了视野,悠悠地答他:“我们可不一样。”
正如许想着,产房中传出一声清脆的婴儿哭泣,倏而打断了她的思路。
到了琳琅楼门口,谢珝便行动纯熟地从翻羽身上跃下,将缰绳交给风清,便带着亦刚从马车高低来的谢琯二人踏入铺子里。
倒是也合适金饰铺子。
这会儿床上已经清算洁净,氛围中的血腥气却还没有散尽。
或许这本来就不是个问句,没希冀谢珝答复,因为他接着又道:“方才我回府后听我爹说,王淑妃所出的四皇子,在今个中午那会儿得了急病去了,太医都没来得及诊治。”
见他如此严峻,背面坐着的谢老夫人郑氏无法地开了口:“太医前段光阴过来看诊的时候就说了,你媳妇怀的是双胎,十有八九会提早策动。”
他远远地看着大汗淋漓,面色惨白阖目躺在床上的媳妇儿,心疼得不得了,却又耐着性子站在火盆跟前,直到把身上的寒气驱了个差未几,才脚步悄悄地走近。
谢老夫人一听愈发欢畅,面上神采也温和起来,应了一声就伸手将襁褓接了过来。
谢琯与乔姝上了马车以后,一行人便解缆朝着正宁坊的铺子行去。
所幸他的骑射也是一向在练习着的。而翻羽是他娘舅从博陵给他送过来的一匹照夜玉狮子,送来的时候还是一匹小马,通身乌黑,没有一点儿正色,谢珝极其喜好,养了这么几年,一人一马豪情极好。
到雅间里落了座后,沈行舟便敛了神采,身子微微前倾,对谢珝道:“你晓得之前太子是为何提早回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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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瞬,从房里跑出个满脸喜气的丫环,连声不歇道:“恭喜老夫人,恭喜大老爷!夫人顺利产下个哥儿,足足六斤六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