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珝灵敏地听出此人话中的意义,竟是非常必定他们能考上书院,非常自傲。
三十道帖经题答对不到半数的直接不录,第二道题一看便是随便猜度胡说一气的亦不录,此时对窦淮这一出题体例最为赞叹的竟然是这些卖力阅卷的先生们,换到往届,即使心下不耐,还是要将这些文章一一细看过,这一回有了窦先生这个别例,倒是遴选轻易多了。
此番考题如此之难,说不定大师都阐扬得不敷好呢……
在来广陵之前,谢珝便对这边有所体味,天然晓得周家在这儿倒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家属,此人说要帮手,也确切是能帮得上忙的,只不过谢珝向来是个不肯意多欠情面的人,更何况是这类并无甚么交集的。
恰好此时萧翌也终究吃完了,放下筷子就点点头接了这句话:“这话没错,当初阿珝也是这般说的。”
谢珝闻声抬眸,映入视线的便是一双蕴着笑意的桃花眼。他安静地收回视野,口中不咸不淡隧道:“周公子客气了,请坐。”
虽是如许想, 但他还是认命地抬步跟上了萧翌。
中间之人却没有发明他这个纤细的行动,又客气了几句,便问起了谢珝他们在这儿的居处可找好了,如果没有的话,他们周家倒是能够帮手。
我真是好怕你下次回兰陵的时候姑母认不出你来啊。
萧翌闻言便点了点头,道:“也是,只不过凭你的资质, 出院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