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王予安那双野心勃勃的眼睛,虎哥的内心模糊总有些不安,一时之间不晓得把兄弟们的将来交到他的手上到底对还是不对,不过如何也得先把面前这关给过了才行。
伊宁看了他一眼,实在她晓得这个不怪他,只是向来睡得很轻,只要有点声音就不免会醒过来,“明天要去这么早吗?内里还黑着呢。”
看到本身这个老兄弟情感不太高,虎哥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昨晚我让你不拦他,一是因为我这小舅子现在翅膀硬了,抱上了王家的大腿,咱谁都惹不起啊。别的一个之前我跟他说了,干完这一票我也就退了,到时候老八你就带着咱这班子兄弟跟他好好混。”
不过实在面前这男人本名叫王予安,不过任谁都不信赖面前这个瘦的和猴子一样,乃至长得还很鄙陋的男人会有这么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,不过幸亏他这个名字读起来也很有歧义,以是除了王虎和他亲姐姐伊宁以外,统统人都以为他叫王远。
坐在副驾驶上的老八摇了点头,“远哥他也没说,并且给其他兄弟打电话也都关机了,不过临走时候我倒是听猴子说,此次八成要去东北办一件大事。”
随后两人一起坐上了车,感受凌晨的气候还是有些冷,虎哥在车里点上了一支卷烟,“兄弟们都筹办好了吗?”
“我晓得。”虎哥叹了口气,如此说道,“剩下的兄弟呢?”
顿时他脸上闪现出烦恼的神采,内心想着早晓得刚才就应当不洗脸了,“哎,媳妇是不是我在卫生间声音太大了。”
俄然他仿佛想起了甚么,看似偶然的提了一句,“王予安说带人去甚么处所了吗?这么焦急,大半夜的就得立即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