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你这符法,却不救众生,而是去救有钱有势的权贵,莫非不是违背了张祖师的初志吗?”
“好!”见严白虎俄然冲动起来,部众便知这定是能够解毒的东西,从速取出打火机将符咒烧掉,底下拿着一个盆接着,另一个部众拿水倒了出来,拿水瓶舀出一口递给严白虎说道:“老迈,快喝吧。”
“老迈,解药我没找到,却找到这几张符咒。”
“时运不济,自是无话可说。何谈可悲。”张政道扑灭一根烟,说道:“我如果像张伏吟祖师那样,弟子大家会符法,不涉政治,别说在这H市无安身之地,怕是早就和一贯道一样,被当作邪教打压。恰是因为制止弟子修习符法,加上历任掌门与官场打好干系,我们才气走到明天这一步。”
“饮茶讲究的是细品慢饮,现在你我这般品茶,岂不是糟蹋了好茶?”张政道说道。
“放心吧。”宋毅拍了拍沈青龙的肩膀说道:“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和董事长就好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,宋毅小友可真是风趣。”张政道大笑几声,也一口饮下杯中的茶。
“天下得病的人何止千万?仅靠我们执符派,如何救的完?更何况我们救得了他们,谁来救我们呢?不靠着权贵,我们又如何持续生长帮派,如何赡养弟子?”
喝下符水后,中毒的弟子尽皆醒了过来,但是那些被毒死的弟子,倒是不管如何都救不返来了。
“好茶不在饮法,而在品茶的人。一罐劣质茶叶,放在懂茶的人手里,加以上等山泉水,以及安静平淡的表情,一样能煮出香浓的好茶。而一罐上等茶叶,放在心乱如麻,浊气四溢,时候便要脱手见血的人手里,明显没有下毒,却也要煮出一壶足以封喉的毒茶。”
“呵呵,宋毅小友倒是好深的怨气。”张政道将烟一掐,那边门被踹开,恰是浑身伤痕的沈青龙,带人冲了出去,包抄了张政道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张伏吟站起来走到窗前,抽了一口烟,说道:“救这些大人物,他们会念你的好,帮你做事。救那些没钱没势的人,他们不但给不了你任何回报,并且过不了多久,他们还是要患上别的病的。就算不得病,也是要饿死,到头来,你倒不如一开端就不救他。”
“好,你们去清算一下现场吧,趁便打电话,把董事长请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