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进?没听过有这么位前辈高人啊。”
此乃人间公认,而谭旭言之凿凿,阳昌便有人能够帮忙路峻修补丹田,又故弄玄虚,说甚么机遇诚意,恰是魔道勾惹民气惯用伎俩。
谭旭微微点头,接着问道:“不知那位赌神贵姓大名?”
他将那份狂喜强压了下去,从怀中取出刚才那张万两金票,双手送到谭旭面前。
“半月来我横扫斗金街各大赌坊,赢了近百万之多,这笔巨资恰是无量教所需,即便我没有天策府弃捕身份,他必定也会以其他名义来棍骗。”
路峻把金票又向前推了推,拉回正题:“谭前辈,你看可否替长辈举荐?”
不待路峻答复,谭旭便抢先说道:“多谢赌神部下包涵,给敝馆一条活路。”
“许家身为世家,与魔道天然对峙,并且以许家的家资,若真与无量教有勾搭,也不必去压迫青楼女子的卖身钱。”
这车厢未用车帘,而是一扇木门,关上后封闭周到,看不到内里景象,也不知要驶向何方,只要一盏孤灯相伴。
“如此说来,赌神你违背了祖训了。”
“路赌神,请随我来。”
路峻更加必定,谭旭与无量教必有干系。
路峻脸上讪色浮起,说道:“实不相瞒,长辈乃是先父所拾弃婴,非是路家子孙。”
但是路峻却未镇静,他晓得天策捕快们必定后跟在前面。
“谭掌,啊不,谭前辈,”他适时降落了本身的身份,“这是长辈一点谢意,还望你能替我举荐那位异人前辈。”
“本来如此,时候竟然这么久了。”
店小二分开送信,路峻简朴吃过,回到本身租住的寓所,养精蓄锐以备明日之战。
此时说是斗金街最冷僻的时候,豪赌一夜的赌徒们返家歇息,各家赌坊关门停业,直到下午才重新开门迎客。
“仆人有事前走一步,让我送公子畴昔。”车夫说道。
“谭前辈客气了,不知那位异人前辈在那里,我去拜见他。”路峻说道。
“嗯,”谭旭点了点头,“另有一点,那位异人不喜张扬,明日只能你单独与我前去。”
清闲赌坊和别家一样,大门紧闭,门前停着一辆马车。
只听车夫在内里说道:“路公子,我们到了,请你下车吧。”
“赌神高进。”
一夜无话,次日辰时,路峻依约单独来到清闲赌坊。
路峻脑中思路连转,很快做出了定夺,诚心肠对谭旭说道:“多谢谭前辈提示,长辈明日必带上全数身家,以示诚意。”
路峻放下心来,向清闲赌坊走去。
“你家仆人但是谭前辈,他不在吗?”路峻问道。
半月来,路峻在斗金街狂扫各赌场,却始终没有无量教余孽现身拉拢,现在终究得见曙光,心中狂喜不已。
他刚到近前,那车夫便迎了上来,对他见礼道:“路公子,我家仆人请你上车。”
车门翻开,阳光照入,路峻走上马车,入目处是一座小农庄,心中暗道:“莫非这便是无量教的大本营不成?”
“鬼鬼祟祟,倒是够谨慎,我看你能藏到那里去!”
谭旭既未接管,也未推让,只是问道:“我传闻,赌神你有一部家传赌经,可否告之详情啊。”
谭旭此次接过了金票,说道:“本日已晚不便相见,明日辰时,你来找我,我领你去拜见那位异人,但他是否情愿帮你,还要看有无机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