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们禁止,远处的常文赋拿着两块夹板急仓促的走了过来,身后还跟着一帮人,一样脚步仓促。
“不消了,没甚么大碍。”
“不消客气。”说了一句,顾元叹把钱塞进药箱,回身头也不回的分开了这里。
“小伙子,小伙子,你没事吧!要不要紧?”
站在那边的顾元叹,嘴唇嗫嚅了一下,想说远远不止五万块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。
“咳…咳……,你们……你们谁把诊费结一下的?”
如果他顾元叹有气力,这个常家又怎敢随便欺辱他,把他当小孩子哄?
中间那位六十出头的老吴、明显了解错了她的意义,一脸家奴样的阿谀说:“夫人,五万块很多了,我听小廖说他还收了两万押金,也就是夫人您大人大量,不跟他计算,换普通人家非叫他吐出来不成。”
“夫人,这是五万块。”定定的站在那边不到两分钟,走过来一名管家式人物,提着个牛皮纸袋子交到贵妇手中。
过来的常文赋说的情真意切,脸上的神采也非常的竭诚,但是顾元叹内心没有一点打动,反而越来越讨厌。
此时顾元叹只感受五内俱焚,胸口火辣辣的疼,一口气始终提不上来,憋的整张脸通红一片,耳朵里也“嗡嗡嗡”的,只见到面前之人嘴唇一开一合,却听不清他们在讲些甚么。
这位五爷也忘了顾元叹还在等着结算诊费,仓猝忙进了房间,就在那位贵妇也筹算跟出来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。
一股疼痛欲裂的锥刺感从右臂锁肩骨处传来,幸亏身边那位刘老爷子还架着他半边身子,没让他跌下去。
“咳…咳…咳……”被托起的顾元叹、一阵狠恶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自责声,本来已经昏迷畴昔的他,双目也缓缓睁了开来。
“老吴,你派人送一下顾大夫。”
这位贵妇晓得他甚么意义,一脸不成置信的神采说:“方才刘老爷子查抄过了,已经病愈。”
那位常五爷也回过了神,走到墙边蹲了下来,托着顾元叹半边身子自责道:“小兄弟,实在是对不起,我不该……”
等他分开后,地上的顾元叹身子侧了侧,用左手撑着身材爬了起来。
也没叮咛人,这位看似身份高贵的常五爷,站起来亲身出门去取。
固然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出,但他没想到来的这么快。
他们不晓得的是,此时顾元叹内心早已经破口痛骂。
明天产生的事情奉告他一个真谛,想要获很多大的尊敬,就要有多少的气力,而这个“气力”不但仅是医术上面,还包含武力方面。
情面冷酷,世态炎凉,这一点顾元叹在跟从他父亲出去行医的时候、早就见地多了,但像明天如许,治病的大夫被打倒在地,却没一小我过来问候一声,实属罕见。
“呃~”
“小兄弟,你现在感受如何样?老爷子,你看……”眼瞧着他展开了眼睛却不说话,常文赋昂首朝身前的刘文德问了句,脸上尽是扣问的意味。
冷静运转了一遍明劲卷上篇,心口的刺痛感稍缓了一点,随后便筹办撑起双臂站起来。
面对身边两人殷殷体贴之声,顾元叹没有任何打动之情,缓缓闭上双眼,运转【棺木经】的明劲卷上篇。
见到顾元叹最后那萧瑟的背影,还站在房门口看着的贵妇,脸上闪过一丝迷惑,呢喃自语道:“我们是不是做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