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没甚么,我说感激华神医拯救之恩!”刘射天说。
“当然能够筹议,我们又没说不成以。”
刘射天嬉皮笑容地说。此时那白衣美女不在中间,他不消担忧丢人了。
“哎呀,看您老说的,这傻小子被我七弟一钩子从河里钓上来,看他傻兮兮的,我们就是逗他玩玩,如何能够真动手。”阮小二说。
尖叫声回荡在山谷中。
他回想起跌落山崖的一瞬,那雷电之声如同面前,不由打了个寒噤,再不敢去想。
别的三个大汉也叉开双腿排在了后边。
刘射天暗想,虽不知这华神医是何来头,看这景象,阮氏三兄仿佛很怕他似的,何不趁机治治这三个笨伯。君子有仇必报,起码那一记耳光他可不能白挨。因而便说:“就是他们,不但把我推动河里,还剃了我的头发,还……还打我!”
“关公?哪个关公?我平生医人无数,可不记得这号人物。”华佗说。
“人证物证俱在,你们还想抵赖?”华佗斥道:“快滚,别让我再瞥见你们仗势欺人,不然非把你们扭送到官府蹲几年大牢再说。”
华佗?华神医?如何会?这不是宋朝吗?哪儿来的华佗?
四个大汉暴露狰狞的面孔,累得跟狗似的,却因达到目标而乐得呵呵大笑。
“小伙子,是不是他们欺负你,诚恳奉告我,别怕,我替你做主。”华神医说。
啪……
刘射天暗想,若他走了,阮氏三兄去而复返,再被他们困住岂不是死路一条。他快步上前挡住来路,要求道:“华神医,我到此人生地不熟,如果再赶上好人,恐怕有性命之忧,不如我跟您一起走吧!”
“美意没好报,若不是二爷把你从河里捞上来,你早就淹死了。”那男人骂道。
“臭小子,你不要信口开河冤枉人……”
“还说没有?”华神医指着刘射天说:“看他这身衣服,衣不蔽体,有感冒化,也就罢了。如何还把人家的头发给剃了?殊不知身材发肤受之父母,焉能毁之!”
三个男人嘿嘿嘲笑,步步逼向前去。
“华神医,您老如何来了?”阮小二笑嘻嘻地说。
也难怪,这些东西,除非神经病想得出来,正凡人底子想不到,更别说遇见了。即便是穿越,也不该如此混乱。
“快啊,快钻啊,让我们瞧瞧你这个豪杰到底有多了不起。”
“你跟我走了,你父母会担忧的,还是尽早回家去吧!”华神医绕道又要走。
“奶奶的,官府算个球,也不探听探听我们兄弟是干甚么的!我们专与官府作对,当官的见了我们都要绕着走!”长相白净的男人说。
刘射天暗想,呼延灼都出来了,本身果然穿越到宋朝水泊梁山了,可那呼延灼明显是梁山的,如何又成官府的了?如果目下是他当官的期间,还没背叛朝廷,阮小二为何要说他们是一个保里的?刘射天听得是一头雾水,摸不着北。
恍忽中,他只觉一只手在抚摩他的脸颊,猜想是那美女,双手蓦地捏住了那只手,闭着眼睛,满含戏谑,喜滋滋地说:“我就晓得,你不会撇下我的。”
“华神医,我那仇家但是个短长角色,如果你怕的话,快些走吧!免得扳连了你。”刘射天用心激道。
在当代这是风行,在当代就有点不雅、不孝了。
“混账,甚么话,我华佗平生济世救人,交友天下豪杰,只要我一声号令,谁敢不给我三分薄面!”华神医神采激昂,满头银发,更衬现出大恐惧的豪杰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