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大郎仍然精力抖擞,嚷嚷着要持续喝。
六月天,即便是早晨,热的都受不了,刘射天又喝了酒,再蒙个被子,如在蒸笼普通,大汗淋漓,衣服湿透了。他便脱掉衣服,满身精光捂在被窝中。
刘射天悄悄谩骂,这个武大郎,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,畜牲不如。他本想上去禁止这场家暴,走到门口又返了返来,念叨着:“这是人家的家事,我个外人管得着吗?”
潘弓足刷一下脸红了,从速扶着他往房间走去。
“还愣着干甚么,兄弟醉了,快扶他去,完了抓紧上来陪我。”
刘射天恍然大悟,悄悄叫骂武大郎你这个禽兽,夺妻之恨不共戴天!转而又想,那本来就是他的女人,关我甚么事?
“兄弟有所不知啊,华神医这是在庇护你。”武大郎说。
“徒弟去宋家保了,他让我跟武二哥来梁山保逛逛,多交点豪杰朋友。”刘射天说。
他的第一反应是,地动了?
快天亮时,武大郎和潘弓足又来了一次,公然又把刘射天吵醒了。
“那如何行,她坐着成甚么体统。”武大郎不满道。
刘射天本来沉浸在无穷遐想中,一种失落感涌上心头。哐……关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。他诧异地发明,头顶竟然是武大郎和潘弓足的寝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