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啊来啊,大黑……二黑……”
嗷嗷嗷……嗷嗷嗷……
两条狼狗听到口哨声,歪了歪头,仿佛是想起了甚么似得,眼神更加苍茫了。
实在说到底,他和苏铭没甚么大仇,从明智上说,秃顶也明白,那次被马蜂蜇应当是个不测,不关苏铭甚么事。
入夜以后,他把七条最小也有半米长的鳄雀鳝装在一个大蛇皮袋里,翻墙头进了植物园。
秃顶男正在沉浸在对将来施暴的yy中,俄然脑袋上被针扎似得一阵剧痛,下认识的就一巴掌拍在光脑门上。
秃顶男偷偷摸摸的看了看四周,见没有别人,冲两条狼狗吹了声口哨,小声说:“大黑二黑,跟我走!”
“又是马蜂,这小子莫非真的会练习马蜂?”听秃顶说完,连周金都有点迷惑了。
“周哥……我但是豁出命去帮你做事啊……嗷,你轻点……”
鳄雀鳝可不但只吃鱼,这么大个头的鳄雀鳝,几条一起上,咬死人都不成题目,如果伤到了旅客,那小子必定要担任务。
杀人放火的事他一定敢做,可打斗打斗却毫不手软,最显赫的战绩,有一次帮着地产公司搞强拆的时候,用一根钢管把个钉子户的两腿活活打断。
四周几个小弟立即想到了前次,秃顶被马蜂蛰的大小便失禁的场景,忍不住嘴一歪,好悬没笑场。
“笑个屁!听他说如何回事!”周金怒道。
周金有点讨厌的看了秃顶男一样,挥挥手:“你送他去病院,你们几个,跟我到鱼塘边上守着,这一批新鱼苗千万不能再出题目!”
秃顶男虽说只是个地痞,可在阳川道上,提起‘秃顶哥’来,那也是有这号人物的。
饶是如此,也就几秒钟的时候,秃顶男臀腿上肉多的处所,就被狼狗狠狠的咬了几大口,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,裤腿也被撕扯下来一大截。
黑暗中打成一团,也不晓得是人在叫喊,还是狗在叫喊。
看着蛇皮袋里的几条鳄雀鳝一一滑入湖水中,然后缓慢的消逝在湖水里,秃顶男忍不住的冲动起来,仿佛看到了将来苏铭在他钢管下惨叫告饶的景象。
旺财终究吼出了第一声,叫声立即传出老远,远处的树林中,明灭起两道手电光,有人听到了声音,朝这边赶过来!
秃顶男趴在沙发上,抽泣着说完了颠末,一个小弟正在用镊子把他屁屁上的玻璃碴子一个个夹出来,别的几个小弟在一边实在是忍不住了,捂着嘴狂笑。
他扶着树‘呃呃呃’干呕了几声,除了口水甚么都没吐出来。
可儿就怕钻牛角尖,秃顶越想当初的事情,就感觉越恨苏铭,周金越压着不让他脱手对于苏铭,他抨击的动机反而就越激烈,像个种子似得在心底里生根抽芽,不竭的强大。
啪的一下,拍了个空,耳边却传来一阵影象犹新的‘嗡嗡’声!
按理说这类人勉强能归到狠人一类,就算被开了瓢,也不成能流眼泪,而此光阴头男却哭的相称惨痛,就跟着受了委曲的小媳妇似得。
湖边喧闹平和,淡淡的月光洒在湖面上,泛动着如玉般的波纹,如此良辰美景,秃顶男内心却不由的格登一下,冒出来一句文绉绉的话,
幸亏这两条狗被苏铭练习过,不伤性命,没朝关键咬,并且多少还是有点熟谙秃顶男的,‘嘴下包涵’,不然两条大狼狗充足活活咬死秃顶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