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瓜说着就跨上三轮车,风风火火的往家赶,一边骑,嘴里一边哼着小调,兄弟们刚想说话,三娃拦住了,说道:“就让他先回家吧报个信吧,哎,番瓜的老爸也怪不幸的,整天躺在床上,那里也去不了,老母切身材又不好,老婆又下岗了,这个沉重的担子就落在番瓜一小我的肩上。”
“想造反,老子吃的就是这碗饭,管的就是你们,要想拿回执照,到城管办交五千元罚款,你们还楞着干啥,是不是让老子也充公你们的执照。”看到其别人还愣在那边,窦金刚虎道。
世人是敢怒不敢言,这是甚么世道啊,好人耀武扬威还升官,好人是到处受凌辱压迫,这个悲苦向谁叙说啊!世人悲忿不已,胸口起伏不定,呼呼的喘着粗气,这个天下几近被恶人所代替了,刚温馨了一段日子,现在又要接受灾害了。
“嘿嘿,没有想到吧,老子又返来了,官复原职,还又加了级,老子现在是城管的队长,晓得甚么启事,嘿,真是他娘的歪打正着,老子逃窜到外市,碰到一帮地痞欺负一个小女孩,老子看不扎眼就路见不平拔刀互助,赶走了地痞,你可晓得那女孩是谁吗?真他娘的巧了,那是我们城管一把手的女人,老子把女人亲身送回江北,一把手见了是喜上眉梢,一欢畅就给老子加了一级,成了队长,这还得要感激柳江南啊,没有他,就没有我现在的队长,改天老子请他喝酒。”窦金刚说得眉飞色舞的。
看到柳江南被刑警队带走,躲在一边悄悄窥视的窦金刚脸上暴露了凶险的笑容。
不过人家再败类也下不了岗,还是吃香的喝辣的,每天穿戴警服耀武扬威的,番瓜的父亲在赵志刚的工地无辜的形成残疾,赵延河反倒把番瓜的父亲挖苦的一顿,为赵志刚袒护了很多证据,导致他一向清闲法外。
“你们这是犯法的,把执照给我。”三娃上前就要去抢,被两小子推了个踉跄。
拉三轮车的兄弟们眼里喷出肝火,一个个站在那边就是不动。
此次柳江南栽在他的手里,恐怕也是凶多吉少,瞧刚才临走那怒不成赦的模样,非整柳江南不成,找卫中华是否有效呢?
兄弟们都没有说甚么,内心也挺难过,合计着该如何办?是不是还要去找卫中华,前次被冤枉进了派出所,是他给救出的,此次他会不会帮手呢?
“老迈,这是不是真的?”众兄弟问道。
“刺得好,他娘的,给一刀刺死了,更解痛,老迈明天年是真正为民除害啊!”番瓜冲动地说:“我爸如果听到这个动静,应当很欢畅,为这落下的残疾,我爸一想起这个赵志刚,恨得饭都吃不下,兄弟们,我先归去,把这个好动静奉告我爸,说不定我爸还在为这落下的残疾恨恨不已。”
柳江南被刑警队带走,兄弟们都不知如何是好,都商讨着该如何办?赵志刚在江北还是个比较驰名的包工头,大家都晓得他手腕黑毒,赚的都是昧知己的钱,番瓜的父亲就是被赵志刚坑的,至今残疾在家不能外出做事。他对赵志刚一向挟恨在心,就是找不出机遇去斗他,即便找到机遇,他一个拉三轮车的那里斗得过这么大的个老板,明天得知赵志刚的手掌被柳江南刺伤,内心一向憋着的那股悲忿终究获得开释。
柳江南浅笑着点点头说:“老子那叫为民除害,别担忧,我没事的。走吧,赵副队长。”柳江南转过身子对赵延河说道,阿谁副字说得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