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一阵心惊,这家伙是人猿泰山吗!?
“停!”辰飞抬手制止,“你跟我说这些干吗?我是教员,手上拿着的是崇高的粉笔和教科书,可不会跟你们一样上街喊打喊杀的。”说着,辰飞作势就要分开。
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耳旁响起,趴在地上的秃顶强一怔,从速转头,就见辰飞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。
那群小弟这才回过神来,大呼着就冲要畴昔。
“请!”
元柴痛骂秃顶强无耻,很小人的躲在辰飞背后,“教员,刀剑无眼,要不我们还是先撤吧。”
“不晓得小兄弟可否晓得一个名为‘六合会’的社团?”一落座,秃顶强便开门见山道。
“别啊!小兄弟,我们固然是社团,但是从没干过任何违法的行动,最大的来钱路子就是看场子收庇护费了,再说你有这么短长的技艺,当教员不是可惜了吗,只要你肯承诺我帮场子抢返来,我给你五十万如何样?”秃顶强肉疼地摊开五根手指头。
方才在酒吧看到辰飞势不成挡的威猛身姿时,周文几人还对辰飞心生崇拜,不过现在,那种感受早已消逝的无影无踪了。
周文几人早就渴坏了,拧开瓶盖就咕噜咕噜喝了起来。
世人面面相觑,最后还是将门口让了出来。
“叫我么?”
此话一出,还不等那群小弟有所行动,辰飞就已经率先脱手了,抓住一条圆桌的桌腿,胳膊一抖就给甩了出去。
辰飞停下,眉头皱了皱,眼中缓慢掠过一扼杀意,“如何?还要再比试比试?”
秃顶强两眼通红,“混蛋!老子宰了你!”
辰飞甩了甩膀子,浑身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骨节错位声,像是崩豆子似的,撇嘴道:“撤?我大早晨的不在家吹电扇,累死累活地蹬了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,就这么白白走了?”
秃顶强:“……”
成子咽了口唾沫,“这教员……我们今后还是不要招惹他了,现在想起昨晚我竟然还敢揍他,内心就一阵后怕,光荣我还能无缺无存的站在这。”
秃顶强手腕发力,却惶恐的发明西瓜刀像是粘在了对方脚底板上一样,何如他如何用力,刀子都纹丝不动。
不等辰飞答复,秃顶强又道:“六合会是比来几年才一个冒出来的新社团,但是生长速率很快,之前城南城北都是我的地盘,不过几个月前与六合会的一次火拼,我们把城北给丢了。”
多么的放肆!
“卧槽!你们这群饭桶!”秃顶强大惊,从速一个饿狗吃屎狼狈扑到一边,圆桌砸在方才他所站的处所,摔的四分五裂。
几人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,内心有几分庞大,就是这个宁肯蹬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,都不肯费钱打车的抠门小市民,却单枪匹马闯进秃顶强大本营,力挽狂澜,大杀四方,做了平常人底子做不到的事情,云淡风轻将几人顺利救了出来,最后乃至在众目睽睽之下拿了人家一瓶初级入口白兰地,施施然拜别。
“啊!!小兔崽子你拿我钱宴客!?”辰飞一把抢过本身的外套,公然,少了十几块。
这时候王晓不忘弥补:“昨晚你还没来得及揍他,就已经吓瘫畴昔了。”
辰飞喝完杯子里还剩一半的鸡尾酒,从一旁酒柜上挑遴选拣,最后拿出一瓶法国入口白兰地,夹在胳肢窝,抹抹嘴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