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一阵,才闻声娼妇校长有气有力的说:“出去。”
校长走到窗户口向内里张望了一下,肯定没有人,然后他反锁了门,走回办公桌,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更大的牛皮信封。
校长把手里大号的牛皮信封交到郭慕华的手里,“你看看这个吧。”
办公室内里氛围清爽而透亮,走出校长办公室,郭慕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他和娼妇校长的买卖终究结束了,他今后再也不消和娼妇校长打交道了,固然这两年来娼妇校长一向在保护着他,而教诲处的严教员一向在刁难着他,但在他的内心,对严教员的尊敬远赛过娼妇校长的。但人孰无情?刚才看到娼妇校长“楚楚不幸”的模样,郭慕华的内心还是有点难过,心想,早知本日,你又何必当初呢?退就退了吧,这点事也不会把你关到派出所,你都快六十了,在校长的位置上也贪污够了,干吗老赖着不走?
下午的第二节课后,郭慕华拿着牛皮信封到了校长办公室的门外,叫一声:“陈述!”
校长站了起来,“郭慕华,你先坐,坐下我和你说。”
郭慕华排闼走出来,瞥见娼妇校长正神采惨白的坐在办公桌的前面,懊丧的像是死了爹。郭慕华心想这是如何了?他关上房门,走到校长办公桌前立正站好,把手里的牛皮信封放在校长桌子上,“校长,你的东西。”
从他的行动和神采里,郭慕华晓得这个事情必然不普通。
“……”校长哀伤的看着他,“你不是有黑社会的人吗?”
郭慕华感受事情有点不对。
校长看着郭慕华,绝望的眼神中俄然的闪过了一丝但愿,他感觉,郭慕华或许能帮上他,就像是上一次帮他安定校长的职位一样。
郭慕华只能坐下来。
校长瞥了他一眼,伸手拿起牛皮信封,翻开看了一下,内里的东西是他两年前哭着喊着要郭慕华还给他的相片和底片,但明天当郭慕华还给他的时候,他却很安静,不但没有冲动和如释重负的神采,脸上乃至还暴露了苦笑。
校长摇着头,把他之前梦寐以求现在却索然有趣的照片重新的塞回了信封,往桌上一扔,然后长长的一叹,“没用了,这东西对我已经没有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