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梓豪连续说了两个很好以后,举起砍刀对准济公的脑袋砍了下去。
半晌后,只听得身后传来陈梓豪杀猪般的嚎叫声,吓得我一颤抖,在这苦楚的春夜中,更让人听了毛骨悚然。
“看来你是不筹算说出来了?”陈梓豪最后问道。
“好好,我甚么都给你,老迈的位置也给你……”济公痛不欲生的大喊道,一身的肥肉已经是盗汗直流。
“没事,我能了解你当时的表情,换作我也会是一样。”我摆摆手,说道。
济公语气一转,持续说道:“如果我把那小我说出来,那我的了局比被你们砍死还要惨一千倍,我会痛不欲生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以是你说我会如何挑选?”
“你说吧。”济公淡淡的说道,实在贰心中是窃喜不已,又不消被砍死,又不消出售阿谁大老板,承诺个前提,又有何乐而不为呢?
“很好,很好。”
陈梓豪宕下了手里的砍刀,神采痛苦又充满顾恤的和小泥巴比划动手势。
“很好。”说罢陈梓豪回到摩托车,从内里拿出两把明晃晃的大砍刀,扔给我一把,我赶紧仓猝的接住,恐怕没接稳反而砍了本身的脚。
说罢莲姐从桌子上济公的钱包里拿出两张百元大钞,对我抛了个媚眼,施施然就要从我们身边走过。
“小泥巴如何了?”陈梓豪焦急的问我道。
“不能让你就这么走了,你若出去通风报信,我们两兄弟今晚就只怕走不出堵坝的大门了!”陈梓豪脸上没有一点神采,冷冷的说道。
“你错了,她是一个有情的婊子,我信赖她,也请你信赖你的兄弟我的目光。”我说道。
“啪”的一声,陈梓豪给了小泥巴一个大大的耳光,怒喝道:“给我温馨点!”
以是我们一刀砍开舒展的网吧大门后,就直奔机房前面济公的寝室。
我感觉我都有点六神无主了,本来是想来这里寻觅燕子小曼小狐仙她们的,那里想到会经历这些事啊。
“甚么?你这是狮子大开口,你做梦!”济公忍不住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