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子此次不再骂我了,她踌躇了一下,拉起我的手,说道:“不管如何样,我都帮你,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,我都陪你去。”
“如何?去山顶很远吗?”我问道,可我实际目测起来应当不算太远才是。
“好了,该走了,不然等下入夜都回不了了。”燕子摆脱开我度量,理着衣服。
燕子害臊的抬开端,我们的目光对视,我热烈的眼神如同火烧一样,而燕子也终究不再顺从我,她的眼神没有躲闪,有的只是一腔炙热。或许只要在这萧瑟阔别尘凡的大天然当中,燕子才气临时放开那心中的桎梏。我们对视很久,很久……
只听燕子接着说道:“厥后我才晓得是那种面粉加白糖食盐搅拌在一起做成的棒棒糖,我们这边都没有,是李文衡过年的时候去贵州走亲戚带返来的,他想着要留给我吃,就一向舍不得吃,因为放得太久,以是就变味啦,还变得入口即化,固然表面上看上去硬硬的,但是一咬就是一口的糖汁……”
燕子娇嗔的在我胸口拍打了一下,弄得我煞是心痒难耐,她说:“叫你胡说,到底是如何回事,能奉告我吗?”
不可,我必须得搞清楚这些事情,不然总感觉别扭,内心不舒畅。我假装随便的问道:“当年李文衡带你去草丛内里玩甚么呢?”
我对她说:“窥测天机,乃逆天所为,为天理所不容。久而久之,轻则折寿染疾,重则暴毙丧命,不得好死。我师父平生占星问卦,也算是死得其所了。”
走了大抵有两个多小时,我们在一片齐人高的杂草丛前停下。燕子的额头已尽是汗珠,明显是累坏了。我见此不放过任何一个献殷勤的机遇,取出那块赤手帕,悄悄的替燕子擦拭起来。
我说:“那你尽量帮我细心想想,多回想回想,因为我必必要去到山顶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