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我的身份毕竟和其他被降落者分歧,我不是病人,也不是临时护工。我是病院院长,外界很多场合都需求我来应酬,他不敢杀我,更不敢抹除我的意志。”
“你说的阿谁白叟长甚么模样?是不是沉默寡言,一副棺材脸,看起来年过半百,但身材很结实。”我把玩动手术刀,心中有了一个打算。
“是以他想到了一个非常暴虐的体例。”宋文轩惨淡一笑:“他操控我的神智,让我对本身最爱的老婆大打脱手,乃至占有我的身材去逼迫我的老婆,他把我的家庭搞得支离破裂,把我的孩子搞得痴痴傻傻,但他还没有满足。”
“为了逼我就范,他限定我行动,把殛毙的场景录制成影片,逼迫我一遍遍旁观。”
“飞颅而出,牵肠挂肚,需求血祭七七四十九天,让精血洗刷肠肚,历经七重境地才气炼至大成。”
“好笑我自发得碰到了高人,实在不过是个修炼邪术的修士。”
“我还记得当时白叟跟我说的第一句话,他拿着两颗人头问我:你感觉哪一个更都雅呢?”
“这是一门极其阴邪的术法,杀生不法,但与之婚配的是强大的才气。白叟能够同时操控三至四小我的心神,还能远间隔对人下咒,让人暴毙在荒郊田野。”
“宋文轩,我给你一个向本身妻儿赎罪的机遇,奉告我阿谁降头师的统统缺点。杀死他,降头术天然就会破解!”
“你杀不掉他的,等你降头术发作你就会晓得那种绝望了。”宋文轩摇着头:“身不由己,你会做出本身最不肯意做的事情。”
“正如你们晓得的那样,他杀死了小瑶,当着我老婆的面。”宋文轩波澜不惊的脸皮悄悄抽搐,时隔多日,提到这段回想,他仍旧感受历历在目:“是他杀的,不是我……”
“当时我惊骇极了,想要逃脱,但身材却不受批示,这时候我才晓得,白叟之前教我的底子不是修炼降头的法门,他只是筹办把我炼成一具听话的人偶。”
“他要我主动共同,为他供应病人,为他寻觅合适的目标,我之前固然也因为实验做过很多违背品德的事情,但起码我另有做人的底线。”
“降头术五花八门种类繁多,此中修炼过程最为血腥,炼成后能力最大的一项就是飞颅降!”
“在我被操控的那段时候里,白叟又通过我的干系,暗中给大病院的某个高层下了降头,恨山精力病院也就有了新的庇护伞。”
“两人都佩带着佛头吊坠,听对话他们好久之前就相互熟谙。”
“可惜天不遂人愿,客岁年底,白叟的断绝病房里来了一名奇特的客人。那人春秋不大,左脸白净俊美,右脸被烈火炙烤满是伤疤。”
有些事情是没有体例回避的,这类时候,只要背水一战或许才气争夺到一线朝气。
我暗自思虑:“修炼邪术的人最喜阴邪,现在初阳未升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,他必然不会错过。”
宋文轩学的惟妙惟肖,我打了个寒噤诘问道:“然后产生了甚么?”
“应当是他,你必然要离他远点,被他弄到你身上的毛发,那他就能对你降落了!”
“白叟早晓得我会过来,在我出差的那段时候,他已经节制了很多病人,就连护工和护士里也有他的信徒,在统统人眼里他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