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柳琴第一次失身时,是酒后被人逼迫,以是底子都没品出个味儿来呢,那里比得前次跟方剂明在一起九度梅开,欲仙欲死的那种味道?要不然凭着她好胜的本性,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方剂明征服,现在正式插手他的后宫步队。
“这是你的……”方剂明刚说到一半,就把前面的话吞下去了。
“我们一弄这车里就会有气味,”柳琴望着他媚眼如丝地说道,“到时候我们回家了跟王姐如何说?”
“你的事?”柳琴把眼睛向上一翻道,“你的甚么事?你又没对我说过,我晓得甚么?”
过了半晌,方剂明已经不满足于在她胸前侵袭,而是渐渐地把手伸到她腰,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裤腰,然后伸手到她两腿之间悄悄一摸,哎呀,上面早就全湿了,他正想进一步展开行动,这时一脸迷醉的柳琴俄然复苏过来,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:“别……”
“你还说前次,”柳琴撇了撇嘴道,“前次如果不是人家主动投怀送抱,你还不是一样对人家冷冰冰的?”
柳琴被他在胸前一捏,不由浑身一颤,交欢这事儿就是如许,如果你没有尝过,它对你就没有甚么引诱,但是一旦你食髓知味,今后只要一想到这事儿,就会浑身发热,双腿颤抖,在饥渴难耐的时候,能够抱着一个枕头也能夹上半天。
“姑奶奶,你讲点事理好不好,”方剂明苦笑道,“那都是机遇凑成的,我们两个自从香儿分开淮阳后就没如何见面,你让我如何对你有感受?莫非还让我每天去电视台送花不成?”
“为甚么?”方剂明此时恰是十万孔殷,见她俄然想要绝壁勒马,不由大急道。
方剂明看着她满脸潮红的模样,只觉她现在显得特别娇媚,但是他也晓得,为了后宫的安宁,他此时必须绝壁勒马,因而他苦着脸说道:“那好吧。”
“啊?”方剂明顿时感觉本身的脑袋轰地一下乱了,也不晓得是欢畅还是吃惊,过了半晌,他才呐呐地问道,“这么说,我的事你都晓得了?”
“啊?”方剂明心中一颤,这个妞儿对本身还真好,竟然主动提出给本身吹喇叭,因而他搂着柳琴轻笑道,“那不是一样有气味吗?”
“现在怕了?”柳琴转头望着他似笑非笑地说道,“前次欺负别人时如何胆量那么大?”
说完他猿臂一伸,一双魔手已经直袭她的桃源深谷,柳琴见他要来真的,不由吓了一跳,忙把他推开,然后坐起家来娇嗔道:“你如何如许呢?说不现在不能弄……”
“没人疼?”方剂明瞥了她一眼,然后邪笑道,“那好吧,我也不管甚么气味不气味了,让我先疼疼你再说。”
“你胡思乱想甚么呢?”方剂明忙亲着她的额头道,“我能不在乎你吗?”
前次的那码事本来就是一笔胡涂账,方剂明早就思疑这事是她本身捣的鬼,但是不管如何说,本身确确实在把她弄了,现在如果对她说那些伤豪情的话,那他还是人么?以是他听柳琴提到这码子事,也只幸亏内心悄悄苦笑。
“啊?前次是你……是你主动的?”方剂明吃惊地问道。
“你是不是憋得很短长?”柳琴看他脸上固然冷了下来,但是上面仍然象一根铁棒一样,紧紧地顶在本身腰间,因而红着脸低声道,“要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