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当然啦,”柳琴瞟了他一眼,然后抬高声音道,“我要的酬谢就是你再给我办事一次,又不是要你给我甚么东西。”
“但是淮阳跟西藏有多远啊,”方剂明忙说道,“如果真从西藏运过来,就是块豆腐,只怕也要当肉卖了。”
“你甚么意义?我甚么时候说过我忙了?”柳琴撇了撇嘴道,“看来你是瞧不上我如许的小记者,怕我弄黑了你的门面吧?”
“这么说,你们这面馆还是连锁运营的?”方剂明猎奇地问道。
“谁跟你知心窝了?”柳琴白了他一眼道,“我这是看在香儿的面子上,跟你又不相干。”
“嗯,”格桑卓玛有些不美意义地说道,“明天恩公帮了我们的大忙,以是我就亲手做了几个菜,就怕分歧你们的口味。”
说完她举起酒碗对方剂明说道:“方大哥,你明天帮了卓玛的大忙,卓玛心中非常感激,就以这碗酒谢过吧。”
“啊?”卓玛双手一抖,碗里的酒差点洒出来。
她正在胡思乱想,俄然闻声有人叫道:“老板,买单。”
“好,哥哥真是利落,我先干为敬。”卓玛喜道,说完一口气将酒干了。
“那好吧,我归去跟赵敏说一下,详细的时候你跟她联络。”方剂明见她又挑字眼,也不好辩白,只好让步道。
“明天你送我,明天又让谁送我呢?”柳琴瞟了他一眼,跨上摩托车笑道,“与其明天再想本日的好,还不如每天都受风霜苦呢。”
“是如许的,”柳琴瞥了他一眼道,“如果我做的这个特辑结果不好呢,我们甚么也别说,我今后不敢再扯闲谈,但是如果结果还过得去的话,你就得给我一点嘉奖。”
“不厌,不厌,”方剂明忙点头道,“我此人跟别人不一样,只要认准了一样东西,一辈子都不会腻烦。”
两人出门以后,方剂明问道:“你是去那里呢?淮江二桥吗?”
当下酒饱饭足以后,方剂明和柳琴也要告别了,卓玛就跟方剂明说,要他常常过来看看,方剂明点头承诺了,也叮咛她说,如果今后碰到甚么事的话,必然要给他送个信儿,并说过几天带她去本身的家里逛逛,卓玛天然很欢畅。
“现在风也有些寒了,骑电摩只怕有些冷吧?”方剂明俄然想起她刚才抱怨没车的话,忙跟畴昔说道,“要不我送你畴昔?”
“那可不敢当,”方剂明喝了一口酒笑道,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今后反倒不敢来了,不然我岂不成了喜好吃白食的人了?”
“恰是。”柳琴点了点头,向本身的电摩走畴昔。
“你去忙吧,”方剂明点头笑道,“我们也吃得差未几了。”
“煮青稞酒的工艺原不庞大,”格桑卓玛笑道,“只是煮这酒必得用我们高原上的雪水,另有高原上那冷冷的气候,煮出来才有这个味道,不然煮出来的酒又涩又腻,很难入口。”
她这一抖手,方剂明没有发明,但是柳琴却发明了,她不由在内心暗笑道,人们常说丑女好捣蛋,看来这话一点不假,这卓玛长得其貌不扬,却似对方剂明很有好感,如果她晓得方剂明有刘香那么标致的女人,不晓得会做何感触?
“你早就把名字奉告我了,我却没把名字奉告你,真是有些失礼,”柳琴忙报歉道,“我叫柳琴,你就叫我琴姐吧。”
“晓得就好,”柳琴对劲地笑道,“但是有件事我事前得跟你声明一下,免得你到时候又说我欺诈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