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剂明听了她的阐发,忍不住赞叹道:“卓玛你真聪明,并且心态也好,如果换了别的的女孩子,碰到现在的环境,脑筋里只怕早就乱成一锅粥了,那里还能想到这些事情?”
“嗯,感谢你,”卓玛对着甜甜地一笑,然后问道,“我就是想问一下,你和你的那些朋友是不是都是当局派来的?”
“没有,没有,”方剂明忙撒了个谎道,“因为这一段隧道不太好走,以是就慢了一点。”
“男人必须一夫多妻?”方剂明惊诧道,“你们佤僜族如何另有这么奇特的端方?”
“因为遵循祖宗的端方,我们佤僜族的男人都是要一夫多妻的,”卓玛解释道,“但是我爸却因为太喜好我妈,以是毕生只娶了她一个,这在平常的时候,也不算甚么大事,但是在那些反对者的口里,性子就完整不一样了。”
“毛病?”方剂明开打趣道,“那能毛病甚么?我固然给官家做事,但是并没有卖给他们,莫非他们还能管我的私事不成?”
“他们为了让我活得无忧无虑,对我提的一些小要求,普通都会无前提满足,”卓玛持续说道,“但是对于那些在他们看来会粉碎我的纯洁的事情,他们绝对不会让步,以是我就如同一只关在笼中的小鸟,看起来丰衣足食,却永久没有真正的自在。”
“哈哈,你也太谨慎了,”方剂明搂着她笑嘻嘻地说道,“大师开个打趣罢了,莫非我连这都不晓得吗?”
“噢,对了,”方剂明听她这么说,忙问道,“我正想问一下,你对那些兵变者的环境体味吗?能不能给我供应一些有效的信息?”
“粉碎祖制?”方剂明怔了一下道,“这话如何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