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伍扬扑灭了一根烟,慢悠悠的抽了起来。
伍扬搞定了统统,站了起来,将桶内里的东西一把就倒在了狗哥的小腹跟胶带之间的空地里。
就在我苦思闷想到底还要如何做的时候,伍扬俄然拉开了堆栈的大门。
“狗哥,小腹是不是已经有些麻痹了,你尝尝你的老二另有反应吗?另有你的脚板,是不是也不痛不痒了?”
“拿点东西!”
“别人的。”
我顿时就是一阵骂娘,王八蛋,我先前就猜想过是他,没想到还真是。
我一阵嘲笑,“持续对峙,没多少时候了,别觉得冰块会熔化,老子冰箱内里还大把。”
伍扬对着我使了一个眼色,我立马走到狗哥的跟前,“奉告我,车是谁的?”
又过了几分钟,冰块都已经开端熔化了,滴滴答答的溅的地上到处都是。
“说,重新到尾给老子说个清楚!”
大抵过了五分钟摆布,伍扬走了出去,他提着一个桶,手上拿着两根蜡烛一卷胶带。
我也有些累了,坐在中间的凳子上,看着这王八蛋一阵阵的颤抖,实在我想一把割了他老二的,但是一回想伍扬在病院说过的话,这玩意割了,万一真死了,那就费事了,蓝姐也说过,男人,是要做大事的,真要弄死这王八蛋,也要问出他嘴巴里的东西再说嘛。
我当时都感觉好笑,看着他,“快了!”
他越是盯着这些话来讲,我就越感受事情有蹊跷,动大刑了还咬着不松口,娘的,说实话,我除了打巴掌跟用匕首耍狠,还真不晓得到底能用甚么其他的东西逼供。
我一看,竟然满是一些冰块。
“伍扬,你去哪?”
狗哥从速转过甚,看着我,“是,是,是阿雄!”
狗哥冷的顿时打着寒噤。
狗哥被蜡烛一烧,痛的尖叫了起来。
我有些烦恼了,奶奶的,早晓得会产生如许的事情,前几天早晨就应当复习一遍满清十大酷刑,老子一个一个来,看你能硬到何时。
狗哥也吓了一跳,动刀子,他故意机筹办,估计平时这混蛋也是个刀口舔血的人,以是他还真能抗住,但是伍扬弄的这些玩意,他一点也看不懂。
当然,不到万不得已,我还是不会走到杀人这一步的,毕竟此人一死,我也完了,说到底,人毕竟还是怕死,再者说了,被如许一条癞皮狗拉着死,这也太不划算了。
我大喊小叫的骂他打他,他没反应,伍扬一本端庄安静当真的做事,他反而心惊胆战了。
“别人给的。”
狗哥满身都在颤抖,他咬牙切齿,我假装看了看手机。
闻着那烧焦的皮肤,伍扬一字一句,“这些冰块,直接包裹着你的老二,半个小时以后,会直接冻坏它的统统构造,以是,半个小时以后,你如果还不说,你上面就完整的废了,另有,这两根蜡烛,晓得脚底是甚么穴道吗?一向烧下去,你的肾也就废了,一个男人,没了老二,没了肾,狗哥,你说,你还活的有甚么意义,并且,这两种体例,大夫也查抄不出来,狗哥,时候未几了,你说不说是你的事,你不就是仗着我们不敢杀你吗?行,那现在,我们不杀你,我们只是让你今后做不成男人,你好好考虑吧。”
伍扬又蹲下身子,扑灭了两根蜡烛,别离放在狗哥的脚板下,然后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,缓缓说道:“狗哥,我们都是本分人,说实话,还真不敢杀你,不过,有些事情我们必必要晓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