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三道小声答道:“爷,指劲可达两寸,三指便已力尽,若然耗尽尽力用作一指,劲可达三寸。”
乌龟男完整想不到雷千秋骨头竟然如此之硬,心中忍不住又怒又敬。
雷千秋也不由惊奇道:“王公子是何企图?”
他为民气机紧密,却又行事果断,心念电转间已经做了决定,非论王风是甚么心机,他们现在的环境再也坏不到哪去,信他一回又何妨。
“好,王公子有此雅兴,看得起我太湖水寨,雷某又岂能不知好歹。”雷千秋向王风抱拳,又对那乌龟男道:“无耻小人,雷某就如你所愿,仍旧以武论胜负。只是却不是害怕流言,更不是贪恐怕死。若王公子胜,他天然是盟主。”
王风淡笑道:“好,让我先跟他说几句话。”说着招了招手,让王三道靠了过来。
别人虽不晓得贰心中疑虑,却听得出他话中宁死不平之意。
“哈哈哈哈,这位仁兄说得不错,雷坞主,识时务者为豪杰呀。”先前王风脱手,乌龟男并没有在场,是以也不知此人是谁,更不知本身的打算就是因为他而出了窜改,只觉他说话入耳,顿时大笑道。
“王公子有何指教?”
乌龟男笑声顿时刹住,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子普通。
在王风的眼中,他这做法固然有些陈腐,却也不可否定这一点,固然不至于佩服,倒是对他高看了一眼。
对于四周群情激愤的人却全然没放在心上,他自傲本身的打算万无一失,只要拿到盟主之位,他天然另有对于这些人的打算,只是感觉面前这雷千秋倒是可惜了。
“哼,天然不会,王公子,请随便施为吧”雷千秋冷哼了一声,又对王风说道,既然已经挑选赌这一把,那也只能信到底。
怒的是那句‘背祖弃宗’,这是他雷电门中人忌讳,敬的是雷千秋的风骨,他虽背宋投夏,但那重英豪的江湖气却还在。
“你说行不可?”王风眯着眼睛盯着他。
“你!我看你是想要用心拆台!”乌龟男神采顿时一黑。
“雷坞主之前既然说过,谁能胜出天然就由那人来坐这盟主之位,大丈夫一诺令媛,口出必践,又怎能讲错?”
先时王三道还听得眉飞色舞,镇静之极,说着说着神采便垂垂变了。待说完后,他已经哭丧着脸:“爷,不消这么狠吧,我不打行不可?”
……
“哼,大哥,这位王公子本领大得很,刚才说了这位兄弟只要让他指导几招便能胜得了这西夏人。”
一众江湖人士,特别是太湖水寨中人,对雷千秋这番话当然是反应激烈,佩服万分,那没中毒的人中当即就有大喊要与他同进退,共存亡。
王风固然没指名道姓,可现在在笑的人只要他一个,这乌龟除了是说他还能有谁?
王风拦在他开口之前又说道:“雷坞主,我看你也赢不了这只乌龟了,恰好我对这盟主之位也有些兴趣,不如让我上如何?”
“那一指你练得如何?”
“你……!”
“嘿嘿嘿,当然不可,我这就去,这就去。”陪着笑容,一转过身背对着王风脸又跨了下来。
说到这里又顿了一顿,环眼忽而一瞪,须发皆张,声音变厉:“如若你西夏得胜,你天然也做得那盟主,不过雷或人毫不肯奉西夏报酬主,做那弃祖背宗的无耻之人!你西夏若得胜,雷或人便自绝于此,你自去做那盟主便是!只是不管胜负,你需得遵循信誉,将这一众兄弟的毒解了,如若不然,雷某便是不要这条命,也要先与你拼个死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