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环男瞪大了眼睛,不敢信赖本身听到的,狠狠掐了一把本身的大腿,确信本身没有在做梦,刹时涨红了脸,快步走到一只蜥蜴异类身边,拉起它的手臂道:“臭小子!你给老子看清楚了!沙锅大的拳头见过没?一拳打下去包管你没命!老子这个异类兄弟建议火来,连本身人都杀!就问你怕不怕!”
“OK!不管你们叫甚么,你们是劫匪没错吧?”刘喜蛋也懒得理睬对方叫甚么构造了,直接扣问道。
耳环男一脸懵逼,他做了那么久公路劫匪,还向来没有碰到过如此诡异的景象,先是被一个小萝莉叫停,还扬言要抢他们的车辆,随后又被要求将劫道的唱词重新说完整,当真匪夷所思。
刘喜蛋面无神采地看着两个家伙的演出,木然地摇了点头,表示本身不怕。
刘喜蛋紧紧抿着嘴巴,对这个率性的女王大人没有涓滴体例,好歹别人也是公路劫匪嘛,给人家点面子不可吗?起码也要把那段典范台词说完,那种感受才会有,到时候再装个逼,打个脸,结果岂不是更好?不按套路出牌,让刘喜蛋有点无语。
“蛤?”那些公路劫匪听到霜寒女王的话语,都微微一愣,觉得本身的耳朵出题目了,仿佛他们才是盗匪,刘喜蛋等人应当是被掳掠的一方吧?为甚么骑在一只蟾蜍异类上的小萝莉如此放肆,竟然想要抢他们的车?
实在他们这群公路劫匪,并没有耳环男说的那么可骇,甚么杀人不眨眼啊,甚么双手沾满了鲜血啊,十足都是哄人的,不过是为了给那些旅人制造压力,让对方心甘甘心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,实在,他们一小我都没有杀过!
“哦?哦!好……”耳环男仿佛也有点蒙圈,听到刘喜蛋的呼喝,应了一声,开口道,“此树是我栽,此路是我开!要想过此路,留下买路财!”
“小蛋子,别跟他们废话了,从速抢了车上路,本宫累了!”不过还是没比及耳环男把话说完,霜寒女王又一次打断了前者,不耐烦道。
耳环男放出狠话,眼中凶光毕露,说辞那是一套一套的,试图来唬住刘喜蛋等人。
“女王大人,他们应当是公路劫匪,出来的时候有段唱词,不如先让他们说完?”刘喜蛋与霜寒女王打着筹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