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少明天年是在圈子里栽了一个大跟头,咬牙切齿的冲着郝浪的背影吼道。
凭着感受,郝浪的目光向着身材左边扫去。现在,围观的人群也再次喧沸起来,津津乐道着产生在面前这刺激的一幕。
郝浪似笑非笑的最后看了骆少一眼,很“放肆”的将胳膊搭在了柳菲的香肩上,略略用力,半搂着柳菲旁若无人的向着门口走去。
郝浪没有转头,只是伸出一只胳膊反转在身后,然后摊开手掌做了一个“拜拜”的行动,气的骆天差点儿鼻子没歪。
郝浪转头,嘴角上扬带起一抹邪魅的浅笑:“别怕!那些比牲口更牲口的人都被打了,更何况这只不如人的真牲口?放心,明天我会毫发无损的带你分开!”
“骆少,比钻石你没我的大,比打斗你的人打不赢我,就连你的狗都死了,要不,你亲身来拦住我和菲菲的路?”郝浪脸上带着戏谑的笑,用手指萧洒的弹了弹T恤上的灰。
“这坑爹的骆天是是谁?菲菲,我看他想泡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吧?只是他……”
“郝浪郝浪,这下可如何办呀?”
“啊!!”中间儿有怯懦的美女收回了惊惧的叫声。
“吵嘴美女?”
话说完,她利索的翻开车门,裹着烟灰色丝袜的大长腿已经伸进了车里。
“我勒个鸟的……”郝浪严峻的叹出一声,兀自出了一头盗汗。
与此同时,“嘭!”的一声闷响,一道亮光像是闪电在众目睽睽之下闪过,玄色的斗牛梗躯体俄然蒙受了庞大的外力,横向飞出数米开外。
郝浪鉴定,刚才那飞击在黑子身上的红色木凳必然是吵嘴美女所为。这就奇特了,前一天两人还联手在街头不吝用藏刀想置郝浪于死地,如何这会儿在郝浪危急时候,她们倒脱手相帮了呢?
“狗东西……”郝浪嘴里喝了一声,身形却不敢怠慢,眼看着龇牙咧嘴的斗牛梗已经到了面前,就在狗爪即将抓在他身上的那一刹时,他一个敏捷的换步移位,身形堪堪鬼怪普通向右避开。
郝浪的辩白声和柳菲关车门的声音同时响起,他的话被隔绝在了车门外,因而只好悻悻的退后两步,拉开后座车门坐了出来。
今晚煞费苦心运营的这个局,看来又让此时坐在她身后这个奥秘的男人给等闲滑过了……
马三猛的弯下腰将黑子脖子上的项圈解开,顺势拍了一下黑子,抬起手指指向郝浪。
出了别墅,郝浪忍不住心中的猎奇,冲着柳菲发问。
世人看的清楚,这一次恐怕郝浪即使是技艺了得也难逃狗嘴一咬了。
“仿佛是你对人说我是你男友的……”郝浪一脸理直气壮,不过声音却较着底气不敷。
是一个红色的实木凳子平空飞出,击中了黑子。
“郝浪,谨慎!”柳菲花容失容,躲在他身后战战兢兢的提示道。
方才经历了别开生面大趴的别墅里现在一片狼籍,骆少暴跳如雷,对着身边的马三连踹三脚:“滚滚滚!滚出去给我查姓郝那小子的秘闻!喵了个咪的,老子就不信他是观世音菩萨专门从天上派来给我作对的?”
“你……”骆少被一口闷气憋的满脸通红,一个“你”字儿吐出,平时飞扬放肆的他这会儿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如果郝浪那天阿谁时候真的是和她在一起,她应当张口就能说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