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辑轻笑:“动动脑筋,当然不是我想到的,是谭大爷教我的,约书亚神甫如果谭大爷指定的联络人,天然也会晓得,在我伸脱手跟他握手的时候,就是在考证他的身份,同时也奉告他,如何看我传给他的谍报。”
“这是涂了一种药水后留下的印记。”罗辑解释道,“约书亚如果本人,跟我握手时,他的大拇指会在我的印记上来回揉搓两下,将药水粘在本身的大拇指上。”
一本书,除了笔墨,就是数字。罗辑起首查抄圣经的册页,可惜他细心地重头翻到尾,册页一页很多。
罗辑谛视着约书亚神甫当真的侧脸,俄然心神一动。
“神甫,您好,我叫丹尼尔。”罗辑浅笑着伸脱手。
“但是如何找啊?”伊莱又翻了一遍,还是没有看出甚么分歧。
“不会吗?”伊莱不平气,一把抢过圣经,拿在手中快速翻了一遍,确切不见任何纸条,就是一本非常浅显的圣经,起码八成新。
“大拇指上沾上药水,摩擦碟片的曲目单,就能看到你写得字了?”伊莱问道。
“就拿回本圣经?”尤金问道。
以是罗辑等闲不让迪克分开餐厅,固然迪克为此非常不满。
回到车上,罗辑让伊莱开车,本身当真研讨起约书亚送给他的圣经。
罗辑不是基督徒,固然不是第一次看圣经,但熟谙程度天然不能跟基督徒比拟,罗辑信赖这一点约书亚神甫也很清楚。以是,约书亚神甫如果想通报甚么信息,绝对不会操纵圣经的内容。
“我们没体例了,你过来。”伊莱叫道。
罗辑晃晃手中的圣经:“估计是任务。”
周日是东山教堂通例礼拜日,供两百人做礼拜的大厅每周都几近坐满,东山教堂礼拜日的最后一项,是十七八个孩童构成的唱诗班,用他们稚嫩的童声唱着动听的歌颂诗。
约书亚神甫看起来三十多岁,身材高大,较着有西方血缘,但五官中除了眼睛是褐色的以外,眉骨和鼻梁并不高,眼眶也不像西方人那样通俗,整张面孔都显得比较温和,很有东方人的特性。
应当说约书亚神甫和谭大爷没有一点设想的处所,罗辑感到一种说不上来的熟谙。
“很好。”罗辑淡淡地笑笑,目光望向教堂正中的耶稣受难像,轻声道,“他完成了本身的任务,终究能够歇息了。”
前一天的行动,迪克卖力制造燃烧慢但烟雾大的箭头,明天的行动固然没有他甚么任务,但迪克地点的餐厅本身就是一处谍报堆积地,谁晓得甚么时候哪一个主顾偶然中暴露的谍报,就相称首要。
“为甚么?”伊莱猎奇道。
罗辑含笑看了一眼迪凯斯,两人一起走畴昔。
因为东山教堂地点的街道比较窄,来往的行人又多,罗辑将车子停在相邻的街道上,和伊莱走路去教堂。
“老约翰托我将这两张碟片交给您。”罗辑拿出第一次去谭大爷音像店买的小约翰・斯特劳斯和门德尔松的音乐碟片,递给约书亚神甫。
尤金立即端了一碗净水过来,滴了几滴药水,开端学着罗辑之前的模样,用羊毫蘸着稀释过的药水一点点涂抹圣经的封面、封底、书脊,目次等等,但是折腾了半天,也没有显现出来一个字。
想到本身用隐形药水写在碟片曲目上的笔迹,这本圣经上,估计也有效特别药水写上的笔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