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顺义接着说道:“玉石协会的会长三年一任,几年前,李志方仗着背后背景,登上了会长的位置。三年来依托玉石协会的资本,为本身捞到了无数好处!”
赵顺义紧皱眉头,“以李志方的权势,如果他要对于你……”
“因而这一次,很多同业结合在了一起,筹办将李志方从会长的位置上赶下来,并且联手打压他的五龙堂!”
“玉石协会的权力颇大,乃至在必然程度上能够操控玉石市场的代价颠簸,故而会长都是手掌重权,极少有人情愿获咎!”
“跟着玉石行业的兴旺生长,一些好处和冲突也日渐冲崛起来,为了保护这个行业的稳定,早在十几年前,峒都会大大小小几百家玉石商,便结合建立了一个玉石协会,专门调和各个玉石商之间的好处抵触,并且制定某些法则,保护行业稳定。而李志方,就是这个玉石协会的现任会长!”
“不过你放心,此事因我而起,我不会眼睁睁看他欺负你的。和顺来一家挡不住五龙堂,但几家结合起来,就不信他李志方还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强买强卖你的青石籽玉!”
但他不成能服从赵顺义的安排,因为赵顺义只觉得他是一个浅显人,可他本身却明白,他是绝对的不平凡!
“想管也管不了!”
“李志方明天欺负你的事情,我赵顺义都记在了内心。玉石大会上,我就用你的青石籽玉,让李志方一败涂地,今后落魄,为你报仇雪耻!但是现在,你还是临时忍一忍吧!”
“每次大会,各个玉石商,都纷繁拿出压箱底的好玉展览观光,乃至还停止玉石比斗。此次联手打压五龙堂,就利用了玉石比斗的体例,决定李志方是否能够继任会长之职。”
“我们每家各拿出几块玉石,五龙堂也要拿出几块,放在一起,比较玉石的代价。我们胜了,李志方滚蛋,五龙堂也要式微下去,反之李志方胜了,继任会长之职,我们这些联手的玉石贩子,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大好过了。”
打完了电话,赵顺义对周小波说道:“好了,小周,这件事临时只能如许了。不过李志方不是甚么好东西,如果他得不到青石籽玉,为了泄愤,恐怕会暗中找你的费事。为了安然着想,不如你在我这里歇息几天,等几天后玉石大会开端,李志方自顾不暇,也就没偶然候对于你了,当时你再分开!”
“不错!”
赵顺义为人豪放仗义,情愿庇护周小波,这让周小波心中一阵打动。
“哦?”周小波一扬眉。
赵顺义道:“李志方的哥哥,是一名副省长!”
赵顺义说道:“我们峒都会盛产青石玉,虽不敢说职位高贵,但在玉石界,也算是有一席之地,颠末量年的生长,青石玉也已经名扬天下了。”
“除了为本身谋取私利,李志方还操纵玉石协会,对一些威胁到五龙堂职位的同业停止打压,不答应别的玉石商超越五龙堂。如此行动,可爱之极,成果就引发了公愤,我的和顺来,便是此中之一。”
赵顺义点头:“玉石协会的会长位置三年一换,每次推举会长时,都要停止一场阵容浩大的玉石大会,其目标就是为了晋升玉石协会的影响,进步玉石行业的名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