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劈砍了十二刀,萧翎躲闪了十二刀。
玻璃尽裂,而王世均满脸血痕。
五官合拢起来,就像是一头牧羊犬。
砰!
刘黑背跌飞出去,撞塌身后一张圆桌,但他脾气坚固,左手一拍,就要跃起,不料这个时候萧翎手中的断刀射了出来。
本来他是一个胆小的人,一定真敢杀人,但是萧翎这么不好相与,一点筹议余地都没有,这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啊!
“倒也不是,这个代价我是至心的。”
萧翎嘲笑一声,扭头望向王世均。
刘黑后背如死灰,说不出话。
牧羊犬挥了挥手:“从后门滚。”
紧接着萧翎左手扣着他的手腕,往前一推,咔嚓一声,腕骨立断,顺势夺下了他的断刀。
“你结合柳星打压我老婆的时候,你如何不感觉你在欺负人?”萧翎喝了一口啤酒,嘲笑问道。
一声惨叫打断了他的笑声。
王世均直接怒了。
刘黑背双眸掠过一丝寒芒,从身后缓缓的抽出一把刀。
萧翎暗里也是松了口气,普通的太极底子没有实战才气,他能如此精进,一来是靠传承,让他瞬息把握功法的精华,二来是因为肉佛的感化,让他平空多了一些内功的修为。
兜住对方脑袋,在双手间盘转,那人身子不由自主跟着旋动,萧翎双手一撤,身子离地而起,撞开了身后三个火伴。
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!
在此千钧一发的时候,萧翎步法从坎位转到了离位,很险的避开刘黑背的刀锋,右手从他腕下穿过,游蛇普通从下往上抓住他手臂的尺神经。
“拿人财帛,替人消灾。王总,你筹算如何做?断他一根手指,一万,断他一条腿,十万,让他一辈子躺在病院,二十万,直接弄死,三十万。”刘黑背的停业很纯熟,轻描淡写的说来。
“王总,既然没得筹议,那就不必筹议了。”声音是从一道淡绿半透明的塑料软门帘传来,有些阴沉,带着一丝沙哑的戾气。
“萧翎,听到没有?”王世均气势放肆的走来,对劲洋洋,“提及来,我们也是同病相怜,都是看人眼色的草根半子。如果你现在服个软,加拿利海枣我原价给你们,今后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没有内功作为根本的太极,就跟晨练的老头一样,只要强身健体的服从,面对刘黑背这等凌厉的进犯,只要等死的份儿。
又是一声惨叫。
如许他跟杜月娥的事就能瞒下来,保住他在唐家的统统。
杀人灭口,一了百了。
“如何汇报,那是你的事。”萧翎转动手里的酒杯,涓滴没有让步的意义。
“这莫非是进了品阶的武者吗?”
继而萧翎就看到从门帘里探出一张让人一言难尽的面孔,这脸极其笼统,毕加索的画都没有这么笼统。
“那就没得筹议咯?”
“以是你是为柳梦熙出口气,才报出这个荒唐的代价?”
中年瘦子担忧的看了萧翎一眼,但这担忧很快就变成了默哀,敏捷穿过门帘,逃之夭夭。
萧翎已经按着王世均的脑袋,重重的砸在转盘桌的玻璃上。
他们手里都有家伙,有些是钢管,有些是铁棍,另有两个在玩着胡蝶刀。
一根铁棍砸了下来,萧翎侧身一避。
寒光一闪,刘黑背身影扑下,断刀直劈过来。
“双风贯耳!”
话音一落。
最好的戍守就是打击!
王世均脸部的肌肉抖了一下,死光临头,这小子还敢这么安之若素,仿佛他这十几号人都成了安排一样,让他莫名有些恼火:“一株一块,这个代价我要给你,千鸟起码亏空二百万,这个亏空让我今后如何跟个人总部汇报?”他毕竟只是唐家的半子,唐氏个人掌权的是唐家人,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外人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