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见状,大笑而起:“李主事,您也有明天?您高高在上,贵为主事,竟然会求我一个小小杂役?哈哈哈,您不感觉过分荒唐了吗?”
说完,陈默神采骤冷,扬手挥刀,噗的一下,将李清的脑袋齐颈斩断。
陈默充耳不闻,不为所动,跨门而出,回身将房门锁死。随即提刀走出院落,看向四周围观的人群喝道:“那个有种,替我陈默,向李牧狗贼带话,若想要他儿李清活着,就滚过来受死!”
却在此时,大堂房门被人猛地撞开,一名浅显杂役神情镇静,踉踉跄跄的滚进了大堂。
四周人群哗然失容,仓促而退,深怕被殃及池鱼,不敢靠近。哪怕是张一凡一家子,都是神采惊惧,寒噤不已。
但是,还不待他回应,却听陈默笑声转冷,杀意森寒的道:“李牧,你太高傲了,你们父子的狗命,我陈默要定了。想让我饶你儿狗命?你在做梦!”
不知多少人被轰动,震惊欲绝,小小杂役弟子,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?
“不是啊,李主事,此事杂役院掀起轩然大波,大家皆知啊!”杂役惶恐交集,仓促解释。
“默儿,你干甚么去?不要去啊!李牧那厮可爱,可好歹是主事,你不要打动啊!”发觉到陈默的口气,林燕当即大喊,抓着陈默胳膊想要禁止。
“混账东西,甚么大事如此镇静?没大没小,李某平时教你们的,都被狗吃了吗?”李清怫然不悦,冷酷呵叱。
说着,搀扶着林燕起家,陈默拔起家边长刀,回身即走。
“陈默,你欺人太过!”李牧瞋目圆睁。
“多谢洪主管,多谢洪主管,来来来,满上,小的再敬您一杯。”李清顿时暗喜,仓猝斟酒笑道。
陈默神情冷酷,处变不惊,只是将刀口微微下压。锋锐的刀口顿时将李清咽喉肌肤分裂,鲜血顺着刀锋缓缓滴下,冰冷的触感带着淡淡的疼痛狠狠地刺激着李清的神经。
李牧甩手将那名杂役丢在一旁,顾不得身后震惊的洪河,飞也似的窜出大堂,朝着杂役宿舍地区飞奔而去。
林燕嚎啕,回身将陈默抱进怀中,哭着安抚:“不怪你,默儿,娘不怪你,这不是你的错。都是李牧那厮,凶险小人,卑鄙无耻,暗害你爹。要恨,娘也是恨那贼子千刀万剐,碎尸万段。”
炼气六重的修为发作,元力彭湃,李牧收回暴喝,声如虎吼,传遍了全部杂役院宿舍区。
“默儿!默儿!”
“默儿,默儿!”
而本来屋内拥堵的人群,顿做鸟兽散,一扫而空。
“混账东西,你在胡说甚么?陈默小儿何时返来的?他怎敢废掉我儿?你在扯谎?在唬弄李某?”李牧起家,揪着那名杂役衣衿,厉声吼怒。
“哐当!喀嚓!”
强闯鹰嘴涧,废了李清,不管哪一条,都将惹来弥天大祸。
“混账,谁让你闯出去的?滚出去!”李清见状,当即神情冷厉,沉声喝道。
“你在威胁我?”陈默神采骤冷,手中长刀再次下压了一寸,刀锋堕入李清咽喉血肉,疼痛让得李清哇哇大呼,嚎啕大哭。
李牧脸颊抽搐,瞳孔中杀意闪动,他十指紧攥成拳,死死地握在一起。陈默,你个小杂种,若我儿有恙,老子杀你百口。
陈默冷酷的看着李牧,语气平平的道:“要想你儿活命,就从速跪下叩首,求我,饶你儿狗命。我若欢畅,他才有机遇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