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去掉束缚,陈默顿时浑身瘫软,朝着空中软倒。
陈默哈腰捡起了掉落在地的腾龙刀,手指悄悄地摩挲着刀口,一边朝着洪河走去,一边冷酷的道:“洪主管,先前,你如何对我说的,如何对我做的,现在,我筹办悉数偿还。”
跟着戚秦话音落下,洪河面如死灰,跪地嚎啕:“大人,小人知罪,小人知罪啊,恳请大人法外开恩,给小人一个活命的机遇,小人必定痛改前非,为宗门建功赎罪,求大人开恩啊……”
这得是甚么样的背景,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?
“不!不要!陈默,你不能如许!”洪河嘶声大喊,挣扎不休。
“不?先前,您但是很亢奋呢,很迫不及待呢。”陈默笑容逐步狰狞,说着话时,扬刀而起,就要朝着洪河身上捅来。
厉蒙则是淡淡顿首,继而看着陈默问道:“我们……没来晚吧?”
“洪主管?这么快就告饶了吗?先前你但是很意气风发呢,你说要看着我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流尽,要让我生不如死,痛不欲生。现在,我给您尝尝这类滋味。”
乃至有着毒手判官之称的戚秦都是暗生敬佩,对陈默不由刮目相看。被如此残暴折磨,竟然还是死咬着牙坚硬着,这份性子,透着发自骨子里的倔强和刚强。
陈默微微皱眉,他没想到洪河如此的不堪入目。
陈默视若无睹,眼神刻毒无情,扬手提刀,刀背怒砸下来,直接废掉了洪河一身修为。然后冷酷的将后者提起,捆绑在了人字架上。
裘常春眼中闪过一丝冰冷,看向洪河的目光鲜现起浓浓的震惊。这死瘦子如果把人杀了也便罢了,可竟然还留着一口气,这下看你如何死吧。
陈默得救,便是看向了厉蒙和戚秦问道。
“为证青白,我亲上法律堂,欲与洪河当庭辩证。成果这位裘队长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将我收监,交由洪河对我动用私刑,严加逼供,企图暗害于我。敢问戚师兄,此事当如何措置,方能还我父子一个明净?”
洪河伯情剧变,仓促而退,一张面孔尽是惊骇。
非他陈默滥杀无辜,心性暴虐。实则被逼无法,方才走投无路。
不一会儿,陈默浑身伤口垂垂愈合,衰弱的身材垂垂有了力量,勉强有了自行站立的力量。
天呐,面前这个少年到底甚么来源?戒律堂第一执事竟然可称师兄?
厉蒙和戚秦看到陈默的模样,哪怕二人见多识广,都是忍不住的呼吸一滞,浑身皮肤暗紧。
“裘队长,裘师兄,救我,救我啊……”洪河惊骇欲绝,朝着裘常春投去求救的目光。
陈默行动一僵,看着气味尽绝,朝气垂垂消逝的洪河,他不由愣了。
陈默说得不卑不亢,不偏不倚,将事发颠末原本来本的报告给了戚秦和厉蒙二人,决定交由二人辩个明白。
“洪主管,你先前不是说了吗?要用这把刀在我身上捅上十个八个洞穴,然后看看我这身血会流多久才会流洁净。现在,我是不是应当在洪主管您身上尝尝看?”陈默冷冷低笑。
“陈师弟觉得如何?”戚秦收起了笑容,安静的反问着陈默的态度。
但是,音到一半,还没待陈默的刀完整捅上前去,洪河的声音戛但是止,瞳孔涣散,眼中神采急剧消逝。
“不!”
陈默心头大定,法度加快了些,扬手一刀,挑断了洪河的脚筋,令得后者收回杀猪般的惨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