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能够?”
“够了!”
“李清师兄!”
陈刚不为所动,死命挣扎。
李牧神采骤沉,一步跨出,直接朝着陈默欺身而来。
外门弟子以下,杂役弟子一旦成为杂役主事,则是能够获得宗门嘉奖修炼一门武学。
特别是跟从着李清围堵陈刚的几名少年,神采剧震难掩,骇然欲绝。
“默儿!”陈刚嗤眼欲裂,看得心急如焚。
气力!
“明天你如果打不死我,下次我就打死你。”陈默咬牙切齿,眼中透着恨与狂。
双目暴睁,陈默信心暴涨,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不退反进,运足元力,双手并掌,强势而霸道的一步跨出,再次主动迎向了李清的守势。
说完,李牧不为所动,跨步上前,气势威武,炼气六重的修为发作,气味雄浑,让得周边氛围都是变得沉重黏稠起来。
“喀嚓!”
“爹,不要管他,连他们父子一起揍。”李清在前面大喊。
“爹,我要揍他个王八蛋,竟敢难堪你,的确是罪不成恕。”陈默挣扎,不依不饶。
“一品武学轰隆拳,势如轰隆,足以将李清炼气五重的修为晋升一成。哪怕陈默也是炼气五重修为,贫乏武学的他不成能会是李清的敌手。”发觉到李清的气势,四周人群纷繁哗然起来。
话音未落,人群分退,一道清癯的身影敏捷堵在了陈默父子火线。
很多人都是皱起了眉头,对李牧的强势非常不喜。但满场那么多人,却没谁敢站出来讲一句。
来人五官清秀,面孔堂堂,满头黑发束于脑后。神情略显冷酷,目光透着深沉,尽显飞扬之色。
“不识汲引!”
李清的老爹是杂役院主事,必定是修炼着武学的。作为独子,他爹私授武学倒也无可厚非,不敷为奇。
但也有例外!
陈默心头肝火澎湃,对气力有着难以停止的巴望。
李牧目光落在青年胸口的标记勋章上,神采一变,不由失声惊呼。
如此恶霸要求,陈默怎能忍耐。
他们但是清楚的记得,半个月前的陈默在李清师兄面前完整没有还手之力的啊。
对方是个大抵三十岁模样的中年男人,穿戴一身灰色杂役服饰,腰间挂着意味杂役主事身份的令牌,气味阴冷,五官深沉,眼神闪动着不怀美意的冷酷。
而反观陈默,只是身躯一震,脚下朝后挪移了半步罢了。
“是他堵我爹在先!”陈默冷酷辩白。
很多人悄悄咋舌,不由感慨有个好爹的好处。
见得陈刚如此对峙,陈默恶狠狠的瞪了李清一眼,不得不顺服,放弃了挣扎。
“道不报歉?”李牧冷酷喝问。
“砰!”
李清神采一僵,有些膛目结舌,不明白老爹为何这么大的反应?
本来强势狂烈的李清,当场咳出一口鲜血,本就白净粉嫩的脸庞敏捷惨白下来。
只是,眼看着他们就冲要出人群,一道冷酷的声音则是自杂役院门前传开。
打了小的来老的,还真是恬不知耻呢。
哗!
“咳!”
陈默则是神采骤冷,一把将身后的老爹陈刚推开,随即运足元力于双臂,交叉着横档在身前。
李牧抬手一掌拍了下来,打得陈默身形暴退,气血翻滚,双臂阵阵发麻,都快落空了知觉,仿佛内里骨头都裂开了一样。
“伤了人就想走?哪有那么轻易的功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