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功德成双,最多一百五,要不然这个鼻烟壶我也不要了!”
包子也不矫情,抽出一半拍在桌上,没给陈晨回绝的机遇,又说道:“咱俩之间说甚么帮手,说说看,甚么事儿?”
包子豁然站起,满脸的肝火,骂道:“狗日的老孙头,连我的兄弟也敢坑!等会儿老子就去拆了他老骨头,他大爷的,甚么康熙年间的鼻烟壶,就是个工艺品,本钱也就三十块钱!”
“实在我想让你看的是这个。”陈晨捻起那枚古币放到了包子的面前。
毕竟有个铺子,每个月房钱和野生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消,为了节流,包子干脆搬到了店里和那些瓶瓶罐罐挤在了一起,现在都快一个礼拜没开张,陈晨还是这个礼拜头一个进店的人。
“嗯,这个也卖给我吧,就一百块!”陈晨将鼻烟壶攥在手里,指了指玄色土块上的那些古币。
陈晨伸出右手,斩钉截铁的说道:“五十!”
不管这几枚古币是否值钱,光是仰仗着这股清冷之感,陈晨都感觉有需求买下来好好研讨一番。
包子撇了撇嘴,一脸的怜悯望着陈晨,说道:“阿晨,不是我说,老孙头专门就是造假的,压根就没有好货,也就能骗骗你这类的愣头青。这黑土造旧的陈迹较着,古币上的铜绿也太均匀了些,略微懂行一点的都晓得,这东西假的不能再假。”
陈晨用心的一声干咳惊醒了伴计,伴计打了一个哈欠后当即换上一副笑容,问道:“这位先生想看看甚么?玉器书画还是杂项小件?”
店门不大,也就三十多平,柜台上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,一个二十多岁的伴计单手撑着下巴在打打盹,连陈晨进店都没重视到,由此可见这位曾经风景无穷的好兄弟比来混的很不快意啊,店铺都冷僻成了这个模样。
陈晨将阿谁鼻烟壶和一团古币铜钱放到了桌上,还不等开口,包子眉头一皱,问道:“是不是市场门口的老孙头卖给你的?就是干干瘪瘦留着山羊须的老头?”
“如何?打脸啊?”包子一瞪眼,说道:“你这是急用,老子有的是朋友,还是能周转的开的。”
在随后的扳谈中,陈晨晓得了包子上半年收了两件货,不想全都看走了眼,几年的积储赔的精光,还欠了一屁股的债,把屋子卖了才还个七七八八,不过之前一向口口声声甜美喊着老公的女朋友也和他分离。
山羊须的一对小眼睛丢溜溜的转,他已经看出来了,貌似面前的这个愣头青真的对鼻烟壶有了兴趣。
陈晨二话不说用力将黑土快掰开,暴露了此中那枚透着一抹绿意的古币,固然上面还感染着很多黑土,却还是没法袒护此中披收回来的古朴之意。
“老板,有人找!”跟着伴计的一嗓子,店面里的门帘后响起了一阵嘟囔声,接着就看到一个肥胖的身影翻开门帘呈现在陈晨的面前。
山羊须沉吟半晌,神情难堪的嘬了一个牙花,忍痛问道:“那小哥你说个数!”
“能不能便宜点?”陈晨指动手中的鼻烟壶,佯装问道。
以陈晨非常有限的古玩知识来看,物以稀为贵,因为大部分的古货币发行量比较大,存世较多,以是代价普通不是很高,这块古币能卖个几千块,顶天了上万他就很满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