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竞你别动!”汤佳怡闻声马竞忍不住收回的痛哼,赶紧扑过来把他按在病床上。
看到她阴转细雨的脸庞,马竞就是内心一凉,“我爸他?”
“马竞,我就这么推着你去插手中考,我们再一起报二高,放学期上学我也推着你去。”肥胖的短发女孩吃力地推着一辆轮椅,上面坐着的是身上裹着纱布,打着石膏非常痴肥的马竞。
……
“咳咳,额,不消了。我没那么脆弱……真的没有那么脆弱……嘶”马竞想要挣扎着坐起来,俄然感到双腿、满身传来砭骨的疼痛。
“额,那咱么就移民去韩国,那边女孩16岁便能够嫁人了!”
“睡觉?”汤佳怡的声音顿时进步:“你是不是又跑到网吧彻夜去了?”
……
“我妈专门说了,特别让我防着你。说你也该开窍了,让我到时候矜持着点儿!”
“马竞同窗你节哀。马教员他已经归天了。”一个男生的声音从汤佳怡背后传来。
这是马竞父亲生前居住的寝室,氛围中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和灰尘味。
马竞这才重视到女孩圆圆的面庞上面,鬓角早已变得湿湿的,额头现出了滴滴汗珠。
“别说傻话了。”汤佳怡悄悄靠在马竞胸口,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说道:“你这是‘小小新娘’看多了,韩国还规定未满20周岁结婚需求父母答应。你现在去找我爸妈,我爸必定同意,可我妈就不必然了,她可舍不得我了!”
床上并没有被褥,只是光秃秃的实木床板。
“啊啊啊!”马竞用力捶打着床板,却只能闻声有力的咚咚声。
马竞走在国道边上,脚下是路边十几年树龄水杉树冠投下的网状树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