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顺没有开口,但目光也是冰冷。
马勥赶车是个好把式,比骑马强多了,上了抢先的那辆马车,燕顺上了前面的那辆,羊马如何不晓得驾车呢?
这厮好色忘义,是个隧道的人渣,拳脚也只是普通。
又查抄了一下地上的三具尸身,全都有救了,武大就只好就带上那昏倒的老丈一人上了车。
“火线三里有个庄子,可去投宿。”燕顺开口说道。
武大点了点头,看向了那两个女子,不言而喻。
一行人,八匹马,两架马车,便就往那火线的庄子而去。
“那走,去前面的庄子。”武大将老夫一把抱起。
两人过来时刚好见到王英偷袭的一幕,又惊又恼。
说着,接过金疮药,就在忠叔的断臂处上起了药。
“仆人,这厮如何办?”焦挺冷眼盯着地上的王英,喝道,“不如杀了!”
看得抓紧时候止血,正查抄中,却感到身后不对,还没回身,就听到身后一声狰狞叫声。
那王英见焦挺要杀他,燕顺的目光冰冷,赶紧告饶起来:“爷爷饶命,爷爷饶命,小人甘心拜在爷爷脚下,做个小厮,万望饶命了,对了,小人另有很多产业,情愿全都献给爷爷,只望饶了小人一条贱命啊,爷爷!”
焦挺冷哼一声,抬起了铁棍,王英赶紧扑去了马车处,修补起来。
果然是个里手,未几时便就将两辆马车修复起来,带着奉迎的笑容,王英奉承地说道:“仆人,这下成了,小人最慕豪杰,像是仆人这般的豪杰豪杰,王英甘心做牛做马。”
女子找来了金疮药,赶紧过来拜谢。
两个女子赶紧拜谢再三:“多谢恩公,多谢恩公,小女子无觉得报,这辆车的财贿就全都酬谢恩公了。”
武大哈哈一笑,毫不居功:“路见不平拔刀互助,恰是我大好儿郎应尽之责!”
“去死吧!”
武大抢先一步捞住了老夫,将他扶在了马车边上,简朴查抄了下说道:“还好,不是致命伤,想是严峻脱力,晕了畴昔!不过,这伤口也得从速止血!失血过量的话,可就伤害了!”
武大一个跟头往前翻去,前翻同时,踢出一脚,正中王英头颅。
“好吧。”武大点了点头。
女子毫不踌躇地点头承诺了下来:“统统皆有恩公决定。忠叔不能有事!”
竟敢偷袭仆人,实是极刑!
本来,这两个女子是主仆干系,此中的仆人是江洲通判家的内侄女,只是那通判因奸人所害,离职下狱,便就让家中老仆送侄女回青州故乡。
“饶命!”王英吓得心胆俱裂,腿都软了,站立不起。
那王英趁机从怀中摸出环首刀,向武大后心捅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