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植没多说甚么,从怀中又取出了十两银子,放到了阮小七的手上。
他说完,便带着众衙役捡到宝似的分开了。
“对你来讲只是顺手互助,对我来讲倒是大恩一件,不知恩公高姓、家住何方?今后阮某定会去还了此恩典。”
“如何,你还想脱手不成?”衙役班头神采轻视的嗤笑了一声。
只要这卖鱼的敢脱手,他们不但能将他的鱼给充公了,还得将他给关入牢房中去!
因而,武植便当即向阮小七发起到酒坊中喝上几倍酒。
“你哪来的?不知这四周不准随便售卖东西吗?”
武植先将弓足与李瓶儿等人在堆栈中安设好,她们赶了半天的路,这时也已有些小累。
那衙役班头盯着武植手中的钱,两眼一阵放光。
随后,武植便与阮小七在四周的酒坊中痛饮起来。
那男人的金色鲤鱼,每条的肥美之极,都是莫非的好鱼。
武植摆手道:“敬你也是条男人,不忍你被人欺辱,便顺手互助罢了。”
对于像阮小七这类直率男人来讲,没有甚么事比与他一起喝酒更能敏捷的拉近豪情了。
“小七这么远的跑到这寿张县来卖鱼,必然是急着用钱吧,这点钱是哥哥我的情意,就拿去用吧!”阮小七见此,心中大为打动。
不过在武植筹算再叫一坛酒来的时候,弓足却寻到了他,不给他再多喝了。
阮氏三雄算是梁山的一百单八豪杰中,武植较为敬佩的人物了。
不过这些衙役却不想付钱,因而便上前来刁难了一番,最后才透暴露真正的目标来。
武植还没走近,便见人群中走出了一队衙役,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那卖鱼的面前。
衙役班头从铁盘上抓起一些铜板,又将手松开,让那些铜板重新掉落在铁盘上,不屑的道:“就这点铜板?打发叫花子只怕也是不敷的。”
武植本来筹算做完功德就分开的,但现在既然晓得面前之人便是阮小七那可得好好的交友一番了。
卖鱼的男人确切是想脱手的,但最后还是忍住了。
做了功德当然要留名了,不然那两贯钱不久白花了么,武植因而便向那卖鱼的说了他的名号与住处。
再加上武植对他另有着得救的恩典,这一通酒喝下来,阮小七已是直接称呼武植为“武大哥”了。
这衙役班头的意义,实在就是要那卖鱼的给钱了。
衙役班头伸脱手来比划了一下:“起码也得有个两贯钱才行!”
以后,武植又随口问了这男人的姓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