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有些冷的秋风吹过,穿戴上只讲究风采而不讲温度的西门庆打了个冷颤,也终究回过神来。
李瓶儿这时姿势美好,脸上弥漫着欢乐的笑容,非常的诱人。
西门庆也没有禁止,他嘿嘿一笑道:“李家娘子,那甚么‘武公子’就是你现在的情郎么?他又怎会比我西门庆好?”
弓足神采通红的道:“奴听黄大娘说,房事过后,如许的话更轻易怀上……”
李瓶儿将门拴好后,向还在外头的绣春道:“绣春,快去将武公子叫来!”
凌晨,武植脚步有些飘的走下了阁楼。
……
西门庆已在心中下了决计,等将李瓶儿娶过门后,定要好好的惩办一下那丫环绣春才行。
武植才气再强,与弓足比拟还是差了那么一点,只看这时武植哈欠连连,而弓足却神采红润、神采照人,便可看出两人在房事上的差异来。
因而在这天夜幕方才来临的时候,西门庆便让一个小厮抬了把木梯,趁着街上没人的时候,与他一起来到了李瓶儿室第处的墙外。
“娘子,你这是在做甚么?”武植一脸茫然的问道。
西门庆这时在进入李瓶儿的室第后,便听得宅中传来了一阵好听的琴声,寻声走去后,见到李瓶儿正在一个天井中抚着琴。
绣春是李瓶儿的贴身丫环,如果西门庆娶到了李瓶儿,绣春天然也会跟着陪嫁的,到时他西门庆要想惩办绣春,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?
回到府中后,西门庆坐在客堂中深思了很久。
西门庆固然也是会几下粗使技艺,不过李瓶儿这墙却有些高,要他直接爬的话是比较困难的。
一阵悠长的喘气声过后,房间中终究复归了安静。
绣春说完,不待西门庆说甚么,便将大门给关上了,只留下西门庆一人呆在了原地。
武植说完,再次亲上了弓足的樱唇,房间当中,又复归了浓浓秋色……
如果李瓶儿还住在花府的话,两家的墙都是连着的,西门庆也就不消走这么远来了。
不久后,丫环绣春来稍稍的翻开了些门,“这位大官人有甚么事么?”
随后,西门庆自傲满满,轻摇着洒金川扇,缓缓走到了李瓶儿的室第前,伸手扣动了门环。
绣春承诺了一声,当即跑出了宅子。
武植拿着张赤手帕,想要为弓足擦拭身上的汗珠,却发明她正摆了个奇特的姿式,一动不动。
弓足听后,这才平躺下来,枕着武植的手臂,幽幽道:“奴晓得郎君是为了奴好,不过……不过奴是真的但愿能为郎君怀上孩子。”
新月高挂,晚风习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