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是安家费,也恁地多了点吧!”阮小五咂舌道。
四人重新坐定后,阮小七向武植道:“恩公……”
小猴子拿到糖果后,鼻子猛嗅,最后剥去纸皮,吃得一嘴都是糖渍,惹得世人一阵大笑。
在武植的劝说下,阮氏三兄弟这才将钱给收下了。
阮氏三雄听了连连点头,没有提出任何的贰言。
对于这发起,世人都当即同意了。
一个小孩从内里跑了出来,径直抱住了阮小二的大腿。
“干脆回家去说吧!”阮小五发起道。
四人又敲定了细节后,武植到内里将郓哥叫了出去。
武植笑道:“三位兄弟跟着我去干那种大事,风险也是有的,这点钱不敷敬意,就当是安家费吧!”
不久后,酒肉都煮好摆上了桌,阮小五也回家去将老娘接了过来,众围桌一同用饭痛饮。
这时,才放晴没几天的天空,又再次飘起了小雪,看来又有得冷了。仿佛每次武植想杀人的时候,气候仿佛老是不如何好……
阮小七感觉也是,因而便改了口,“哥哥的内心,现在可有了甚么定计?”
阮氏三雄都是二三十岁的人了,但都还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钱!
小猴子甚是灵巧,没有游移的就叫了。
最后,还是阮小七先拍着颈项,神采冲动的道:“俺这腔热血,就等着卖与识货的,恩公但有要求,勿论甚么,俺定跟随到底!”
阮小二稍慎重一些,向武植问道:“不知武兄弟你要干的,是甚么大事?”
“我观三位兄弟,都是不甘于碌碌有为的人,不知是否情愿与我一道干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?”
“好!”武植也是冲动之极的站了起来。
可贵武兄弟看得起咱三人,那杀王伦、占梁山之事,咱干了!”
武植又喝了一口酒,这才言道:“梁山川泊八百里,是一个无能大事的地点,但这么一个处所,却被王伦那目光短浅、气度狭小的人给占了,真是暴殄天物。
这小孩,便是阮小二的儿子小猴子了。
现在,武某意欲杀王伦、占梁山,再以此地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,不知三位兄弟,能助我一臂之力否?”
武植则叮咛让郓哥到内里去放风。
武植、阮小二和阮小七人的目光,最后齐齐的看向了阮小二,就等着他表态了。
因而武植让郓哥从包裹中取出三银两自,交与阮小二,让他去买些吃食。
阮小二便去买了二十斤生熟牛肉,一对大鸡、一只大鹅,还借了个瓮坛,装满了好酒,一并搬上了船。
房间顿时温馨了下来,阮氏三雄都将目光看向了武植。
阮小五也道:“如果杀了王伦,有武兄弟做了寨主,那咱兄弟岂不是每天都能论秤分金银、非常穿丝绸、成瓮吃酒、大块吃肉了?如此欢愉的日子,定不能少了咱兄弟!”
这个时候已是不早,武植临时与阮氏三雄告别,返回了李家道口旅店安息,然后让朱贵派人去梁山,向王伦禀告了阮氏三雄将要入伙的动静。
阮氏三雄往包裹看去,惊奇之极的发明,内里竟全都是些铜币金银,大略估计有个七八百两的模样。
直到这时听到他们三个都异口同声的承诺了,武植那颗悬着的心,这才终究放了下来。
午餐过后,阮小二直言要与武植商讨事情,老娘、阮小二娘子听后,便抱起了小猴子,自发的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