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立见此,赶紧叫道:“婶子且住(这时的人,做哥哥的也称弟妇为嫂子),休要急行。待我从长计算,渐渐地筹议。”
孙新只是个浅显的军官,落草也没甚么。
他现在的日子过得甚是优渥,确切不想犯下那等大罪来。
在他部下见有我的两个了解在彼:一个是锦豹子杨林,一个是火眼狻猊邓飞,都在那边入伙了多时。
顾大嫂与孙新两个都说暂未想好,只能走一步算一步,或答应以去他们叔侄的登云山落草。
邹渊、邹闰叔侄都见过顾大嫂后,几人又聚在一起筹划劫牢之事。
孙立叹了一口气,“罢!罢!罢!都做一处商讨吧!”
孙新没细说,要孙立与乐大娘子进屋细说,分付伴计带那些跟马的军士去对门店里喝酒。
孙新跟着孙立,邹渊领了邹闰,各带了亲信,分作两路入城去了。
孙立也知此事没法推委,终不成今后倒要留在这里替他们吃官司?
孙立听完后,内心已是摆荡了,但还是有所眷恋,答不出话来。
如果别的事,孙新也不肯拉他这哥哥入伙,以免坏了他的出息。
顾大嫂说完,身边便挈出两把刀来,屋子里的邹渊、邹闰叔侄也各拔出短刀在手。
孙新当下以老婆顾大嫂抱病为由,派人去奉告了哥哥孙立。
到当时,顾大嫂与孙新等人当然是一走了之了,孙立若留下来,定要吃官司。
顾大嫂见此有些性子急了,说道:“既是伯伯不肯,我本日便和伯伯并个你死我活!”
顾大嫂这话说得甚是在理,他孙立虽贵为兵马提辖,但倒是孙新的亲兄弟,如果顾大嫂与孙新犯下劫牢的大事来,孙立能脱得了干系?
邹渊听后,当即派了个亲信前去梁山,向杨林、邓飞提早报说此事。
孙立与娘子随孙新进了房屋后,本来躺在床上的顾大嫂当即起了身,要孙立救他的两个兄弟。
孙立一阵支支吾吾,显得非常的难堪。
街上人家都关上门,不敢出来,州里做公的人都认得是大名鼎鼎的孙提辖,谁敢向前拦当?世人簇拥着孙立奔山城门去,一起望十里牌来。
邹渊道:“如果做了这等大事,登州我们是不能再待下去了,到当时你们可有容身的去处?”
如果伯伯不肯去时,我们自往山梁山泊去。
如此细细运营了几天后,商讨已定,孙新宰了两口猪,一腔羊,世人尽了一饱。
孙立进了旅店,忙向兄弟孙新扣问顾大娘的病情。
当然,孙立还能够先冒充承诺,然后偷偷的去报官,将本身这兄弟一干人等都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