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灼与慕容彦达脾气分歧,只是平常之交罢了,却未曾想在这里相遇。
他正要向人探听那边的地名时,忽见前头走来了大队人马,看那架式,似是某个高官在出行。
不过呼延灼却不肯再受梁山的情面,就没有接管。
店伴计满脸讽刺的看着呼延灼,“这位军爷,您不会是付不起账吧!”
呼延灼道:“我不肯归降梁山,屈辱了先祖明净,梁盗窟主留我不得,就将我放下山来,也不敢回东京,只得四周瞎逛,直到了此处,莫非这里是青州府地界?”
在漫无目标的随便走了几天后,呼延灼已失了方向,不知到了那边。
韩滔、彭玘两人这几天也劝了呼延灼几次,当他一向都如现在一样情意已决,底子劝他不动。
慕容彦达有个妹子是当今圣上的得宠贵妃,他就算是高俅见了,只怕也得谦逊三分。
慕容彦达当即道:“这也不必担忧,他们若能弃暗投明,官复原职也毫不是事!”呼延灼见慕容彦达将话说得这么的满,倒是感觉心有不安,问道:“慕容知府可有效获得小将的处所?”
但是如果因为顾忌呼延灼的才气,而将他强留在盗窟中,也不铛铛。
韩滔、彭玘目送了呼延灼分开后,这才表情郁郁的返回了梁山。
呼延灼听后,内心非常愤怒,不过他也不肯与这伴计普通见地,因而解下了束腰金带,卖与店掌柜换了些川资,付过酒钱后,又再骑马分开了。
以是他现在除了被俘虏时的随身之物外,就再没有别的东西了。
当呼延灼当过不了祖宗名誉一关,挑选了杜口不言后,武植便已知他的志愿,再没诘问甚么。
武植得知了呼延灼没有返回东京后,便放下了心来,对探马道:“且去奉告乐和头领,让他持续探查呼延灼的行迹,不过隔几天禀报一次便可。”
慕容彦达这时走到了呼延灼身前,满脸惊奇的道:“呼延将军,还真的是你啊,我传闻你在梁山遭了败仗,被梁山俘虏了去,现在却为安在这?”
慕容彦达拍着胸口道:“请呼延将军放心,你临时留在这青州府,等我去信一封,让我那妹子总动一番,定使得高俅那厮不能拿你如何。”
在小我武力方面,与他交过手的林冲、花荣、扈三娘等梁山头号战将,在单打独斗的环境下都没能占得便宜。
韩滔看着呼延灼,再次劝道:“老哥,你离了梁山,又还能去哪?若回东京就是个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