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的是,事情就是有这么刚巧,在梁山刚要起兵时,郓城里的两个头号战将却都是齐齐犯事分开了。
南面带着人杀来的,是秦明、黄信师徒,北面来的则是龚正、丁得孙、韩滔、彭玘四人。
樊瑞说道:“你们且起来,平时若没有作歹多端的,我梁山必不取你们性命。”
知县心想:“听后梁山那寨主有两房美妻,冷傲绝伦,如果朝廷早日出兵将其剿除就好了,到时……嘿嘿。”
朱仝等人这才惊觉,堂堂济州府衙,竟是不知几时变成强盗窝了!
回到郓城衙门后,朱仝向知县道:“小人自不谨慎,路上雷横走了,在逃无获,甘心甘罪无辞。”
当牢子押送着朱仝走到半道时,俄然,世人都模糊约约的听到了一阵分歧平常的脚步、马踏之声,林中之鸟也都在这时被惊得齐飞而起。
朱仝叹了一声,“我也不难堪你们,你们押我会衙门出首吧!”
这时,知县忽听得外头一阵喧闹,知县眉头一皱,当即气冲冲的走了出去。
众牢子听后,一阵面面相觑,都猜到了定是朱仝私放了雷横,
过了好久后,府衙大门终究缓缓翻开,一个都头打扮的人走了出来。
那十数个牢子,见了这般阵仗,早已全数被吓得腿脚发软了,都跪在了地上,向梁山世人告饶起来。
堂堂济州府衙,自不是行刑之地,平时防卫也森严非常,又怎会有血迹存在?
想到镇静处时,知县已是一阵心猿意马。
朱仝与那些郓城的牢子听后,都是一惊。
济州府的治所巨野城,就在郓城的南面,二者间相隔得也不算太远。
雷横听了朱仝的话后,当即拜谢了,然后便从后门巷子奔回家里,清算了细包里,引了母亲,往西北少华山而去了。
因为朱仝为人刻薄,这知县平时对他是最为正视的,故意姑息着为他脱罪。
当那些牢子押着朱仝一起南下,走了一整天,在将克日暮之时,便终究来到了那巨野城外。
东面为首的一人舞着把数十斤重的水磨禅杖,恰是“花和尚”鲁智深。
朱仝乃郓城县富户出身,家财甚丰,为人又是慷慨风雅的,这些小牢子平时哪个没得过他的好处?
郓城县知县这时正在他的家宅里,看着姿色都不如何出众的几房夫人,又想着那被雷横的白秀英,内心愈发的闷闷不乐了。
但是他们都没有重视到的是,这巨野城的城头上也是变幻了大王旗,而扼守城门的又全都变成了新面孔……
“何人在这鼓噪?”
四周的人见此,都惊呼一声,四散而逃。
朱仝瞪视着梁山世人,大声道:“你们好大的胆,竟敢攻入州府来抢粮?”
“大……大人,不好了,梁山……梁山……”
朱仝出言提示道:“几位兄弟,自进城以来,仿佛多有不对劲,才刚日落罢了,街道上的百姓如何少了很多?”
随后,朱仝一行人便见到四五百骑马奔驰而来,很快从他们四周吼怒而过,望郓城而去了。
但白秀英之父白玉乔不肯这么算了,喧华着要赴州府陈告朱仝用心脱放雷横。
一行人一向往府衙大堂走去,当来到大堂前的台阶时,一向在细心察看四周环境的朱仝蓦地瞧见了那台阶的某处边角上,竟残留着有血迹!
至此,这座离梁山比来的城池,便算是完整的被梁山所攻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