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掌柜当即道:“老王,你这就做得不刻薄了,这类好酒,怎能让你坛香居把持了去?我鹤颐楼也情愿耐久采办此酒。”
周掌柜沉吟一会后,终究率先说出了他的代价,他这个代价,已算是非常的丰富了,赵教员傅等人听后,当即暴露了狂喜的神采。
不过白赉光自是不会甘心白白让武植的新酒,分走了本来属于他的那些利润,心中已是开端策画起如何将这威胁肃撤除。
但是武植却对这个代价不对劲,他向周掌柜笑道:“那白赉光的酒再好,别处也能买到,但我这酒,倒是天下独此一份,二者怎能相提并论?”
白赉光见他带来的周掌柜与王掌柜二人,这就为一品酒坊的酒辩论起来,心中一阵愤恚。
坛香居的王掌柜点了点头,“那就两百五十文每斤吧,再贵的话,即便我们买得起,这阳谷县倒是没多少人买得起了。”
他将这两位掌柜带来,本来是想一起看刘教员傅出丑的,没想到这下倒是直接为武植的一品酒坊新酒找到了销路,这可真是作茧自缚了。
一坛酒,少说也有十五斤,按二百文每斤算,一坛酒便能买个整整三两银子,而以一品酒坊现在的产出,一天起码能酿出十二坛头锅酒。
鹤颐楼的周掌柜这时已是两眼放光,点头晃脑的自语道:“酒色清澈透明,香气芳香,酒质醇厚,我运营酒楼十数年了,倒是从未碰到过这等好酒!”
白赉光在拿到酒后,最早猛的喝下了一口,随后,白赉光便要说出之前筹办好的那些鄙薄、嘲笑之言。
撤除头锅酒外,其他浓度、品格的的酒即便卖的便宜一些,但胜在量多,赵教员傅估计,如何也能买个二三十两的。
鹤颐楼与坛香居的两位掌柜,心中都是明白武植新酿之酒的代价,此种口感独一无二的酒,一经推出,定能大赚特赚!
如果按武植的内心设法,直接办酒坊来卖酒的花,所得的利润更大。
武植想了一会,他本来是想叫二锅头的,但这名字过分直白,且直接就透露了酿造这酒的奥妙,以是感觉不是很妥。
“就叫做‘一品仙酿’吧!”武植终究定下了这锅头酒的名字。
以是这全新锅头酒的出世,与他赵教员傅是脱不了干系的,这已算是圆了赵教员傅多年的心愿了。
但回味到了那酒的口感后,白赉光整小我都愣住了,那些筹办好的言语都到嗓子眼了,倒是不管如何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