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特么让我往哪逃?”周凤尘火气又上来了,怒道:“我现在想骂人,你晓得吗?”
“他吗的!不管了!”
她诡异的大呼,跟打单似的,然后居高临下,挥起毛茸茸的利爪抓来。
方才还和他抱怨、劝他逃命去的红衣女人此时站在路灯下,低头看着怀里抱着的襁褓,乌黑的长发披垂到臀部,一身红色衣服随风摆动,面色煞白,嘴唇乌黑,哼着听不懂的儿歌,不时的怪笑一下。
周凤尘落在女人肚皮上,小跑着到了脖子处,一刀砍下女人的大脑袋,抬脚踢进水里,想了想,又在心脏处插了一刀,溅了一身血。
“又特么遇鬼打墙了……”
他抬脚把桌子踢翻,然后出门跑到红衣女人的房间,内里空空荡荡,充满了蜘蛛网和灰尘,仿佛向来没人出去过一样。
乍一看跟小我形刺猬差未几!
桥上有个披发着昏黄光芒的古怪路灯。
出了院子,很快到了红衣女人地点的桥边。
那红衣女人仍旧在路灯下抱着襁褓来回哼着歌,瞥见周凤尘过来就咯咯一笑,“不是奉告你往右面去吗?如何到这里来了?”
然后一步三转头的过了桥,刚走出十几米,那庞大的女人无头尸身俄然消逝了,而红衣女人再次呈现在桥面上,抱着襁褓,哼着歌,仿佛方才的统统都没产生过一样。
那女人脑盖骨一下子都被翻开了,红的白的流的到处都是,瞪大眼睛,直挺挺的倒了下去,摔的桥面都跟着震惊起来。
那老太太转头瞥见了他,咧着黑乎乎的大嘴笑了,沙哑着嗓门说:“小伙子,你不去左面,来这里干甚么呀!”
周凤尘内心猎奇,不晓得劈面是那里,正要跑出去看看,这时身后俄然传来一阵哼哼声。
他噌的一下抽出雁翅刀,缓缓走向桥面。
左面是看不到头的河水,劈面有条岔道,右面是个院子。
周凤尘趁机跳畴昔,对着老太太的心脏就是一刀。
周凤尘见一刀不凑效,踩着女人肚皮正要再补一刀,插进心脏,俄然打那女人抱着的襁褓里爬出一个剥了皮的死孩子,尖叫一声,对着他的脖子就咬。
跑了五分钟到头了。
这女人不闪不避,但是体积太大了,刀砍在她身上跟挠痒痒似的,并且另有股刺鼻的恶臭熏的人难受。
“这到底是甚么玩意儿?一环套一环?玩迷宫吗?”
周凤尘没了脾气,抬脚走上桥,蹲在地上,看着红衣女人,“大姐,别打草率眼,你们到底想干甚么?”
“不、不会又返来了吧?”
桥上也有个路灯,路灯下那老太太香客拄着拐杖来回走动,嘴里不断的哼哼,跟要找谁算账似的。
周凤尘咬咬牙,挥刀再砍。
出了门,看着天上非常不普通的大红色玉轮,他决定去红衣女人那边再尝尝,实在不可的话……只能再想体例了。
“嘿嘿嘿嘿……”那老太太奸笑着,手中拐杖用力一锤,后背俄然长出一大串刺针,一张老脸诡异的变尖了,双腿双臂也变得又长又粗。
“啊!”
四周好熟谙,中间是条没有边的大河,前面有条岔道,左面是个院子。
那女人一头长发跟玄色瀑布似的,随风扭捏,咯咯怪笑,一脸对劲。
周凤尘抬脚把“尸身”踢下河,暗骂一句,早晓得就早点用符,哪用费这工夫?
红衣女人翻了个白眼,“那你骂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