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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袭警了!”
“三爷,放我一马吧!”
“三爷,饶命啊!”
“我也正迷惑呢。旺仔,下去玩。”张三将旺仔放下地,迷惑地自言自语,“我那一脚是用尽了尽力,也踢在了他的身上,但是,我哪有那么大的力量呀,你看高山那么大个儿,不低于两百斤吧。是不是高山撞了邪啊?”
“这个……”孔警官看看张三李四,又看看高山几人,真是哭笑不得。
“二叔,你别打岔!”高山毫不客气地冲他说道。
张三正想辩白,审判室的门轰的一下又被翻开了,孔警官带着两个差人闯了出去,一人手里带了根警棍。
整张桌子立即飞起来,撞在劈面的墙壁上,稀里哗啦地散成一堆木板。
张三大喝一声,已经英勇地踢出了一脚。
尼玛啊!一只小白狗干掉三个差人,这是要逆天的节拍呀!
“嫌犯袭警了,打呀,往死里打呀!”孔警官坐在地上,扯着喉咙呼啸。
“张三,你们要造反了,敢砸派出所的东西!”孔警官声色俱厉地呼啸着,抢先举起警棍就向张三的脑袋砸去。
“踢谁呀?”张三愣住了。
所长皱着眉头:“行凶伤人,谁是受害人?”
“袭警了!”
“二叔,你曲解了。”高山言词非常诚心,看看张三,又看看所长,“三爷是在逗着我们几个玩呢,你看,我现在好得很呢,一点事都没有。另有,这……这个审判室里的桌子是我们哥儿几个砸坏的,跟三爷一点干系都没有。二叔,你方才不是也不谨慎摔了一跤吗,如何能说是三爷袭警呢?”
“撞邪?还见鬼呢。”李四不满地嘟哝了一句。
两个差人不再游移,一齐举起警棍,向张三冲畴昔。
李四走畴昔,一掌拍在他的肩上,欣喜隧道:“我说你行吧。如何样,脚疼不疼?”
但是,朋友为我两肋插刀,我为朋友肝胆相照!
“好啊,好!”
孔警官厉声打断他的话:“高山,你不要怕,有所长替你作主呢。”
“三爷,对不起啊!”
张三却傻眼了。
三个差人狼狈不堪地大声叫唤起来。
“甚么乱七八糟的。”所长听得一头雾水,愤怒地对孔警官说:“老孔,这都是你干出来的功德,你把这个烂摊子给我清算好喽。”
“呀!”
李四又瞪他一眼:“板凳?板凳我也能踢飞,就桌子。张三,我为了你挨了顿揍,到派出所又被扇了一耳光,你倒是好端端地站在这里,屁事没有,你就不能忍着痛证明给我看看?”
堂堂的派出所何时闹出过这么大的动静,早已轰动了很多的差人,有的下了班,获得动静又赶了返来,审判室里围满了人。
张三看着桌子,内心悄悄叫苦:哥哥,你这是要我的命呀!
张三握紧拳头,站稳脚根,闭上眼,先从丹田运气。
“高山,你胡说八道些甚么?方才在开辟区你是如何说的?”孔警官气得神采乌青。
全部审判室顿时灰尘满盈。
高山几人仍在规端方矩地跪着,仿佛只要张三不开口,他们就不会起来。
小白狗见有人对仆人倒霉,高高地蹿起家子,一头撞在孔警官的胸口。
“所长,我说的都是实话,这几小我都能够作证。”
高山回过甚大呼:“所长,不是的,我不是受害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