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,还在怒喝的秦科长就又被曾敞亮轻松地甩向前,矮胖的身躯直接在溜滑的瓷砖地上扑了个狗吃屎的屁股朝天式!
面貌美,身材好,连气质都很好,脾气更是不差。
宋饶台一愣,随后神采古怪。
的确叔叔可忍,婶婶不成忍!
而后,他定定神,恋慕地拍拍曾敞亮的肩膀:“你小子,有福分!”
他略一思考,对动手机沉声道:“你等等,我去看看,你等我动静!”
四周几桌的客人们全数停下说话惊诧地看过来。
……
她说得如此理直气壮,如此底气实足,有恃无恐,顿时让中年男人眼角一抽。
“你特么是谁老子!”曾敞亮眼一眯,不假思考地揽雀尾,听劲、卸劲,嘲笑着兜住他挥来的拳头,往前一带,再朝着他那肥胖的腰间又是提腿一撞。
仍然倒在他身上的秦科长在错愕之余,敏捷一摸鼻子,看到有血,顿时勃然大怒,挣扎着就推开他,吼怒着挥拳冲向曾敞亮:“混帐……敢打老子?老子打死你!”
宋饶台忙迎上前:“秦科长,冯总,你们也吃完了!”
一侧的宋饶台大为解气
痛快!
中年男人撞倒了碗筷,顿时极其愤怒地指着曾敞亮:“喂,你如何打人啊?”
“哼!”曾敞亮恨恨地盯着被扶起来,满手满脸满是血的秦科长:“管他是谁,嘴里有粪,该打!”
莲花厅这边,雷士诚一走,宋饶台只是略略吃了几口,等贺父与贺母都放下了筷子,他便也立即停下,招来办事员抢着买单,再一起走出包房。
“你……”秦科长捂着仍然火辣辣的鼻子和疼痛的肚子,惊怒交集地瞪着满脸寒霜的曾敞亮,慑于方才那一拳和一腿的能力,不敢对他撒泼,又怨毒地转头,恶狠狠地放话:“宋饶台,顿时让你表弟给我报歉,不然,今后你别想再从我们保税区出口报关!”
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呢,恰好招惹这位令媛。
贺甜调皮地一歪头,笑容如花,情义绵绵地看向曾敞亮:“不消谢了,你和敞亮干系这么好,不帮你帮谁?”
不过,科长,算甚么来头?甚么身份?
早传闻,这位秦科长又好色,又贪财,公然不差。
中年男人再度惊诧地张大了嘴,直到地上的秦科长收回痛苦的嗟叹,才仓猝冲畴昔,一边吃力地去扶,一边气急废弛地指指曾敞亮:“小子,你知不晓得他是谁?你竟然敢打他!”
老爸啊,这真不能怪我主动脱手,实在是这死肥猪太欠扁,公开调戏你将来的儿媳妇。
只是想起刚刚才帮表哥搞定了力能仓,这里又好歹算是那位雷士诚的后花圃,曾敞亮没有立即发作,只是脸一沉,看向宋饶台:“饶台哥,此人是谁?他喝多了吧?”
宋饶台与贺甜同时神采一变,不等宋饶台回应,贺甜已气得粉脸涨红,瞋目叉起纤腰:“死肥猪,你闭嘴!”
一旁的贺甜看得美目大亮,镇静地挥拳大赞:“好!打得好!”
曾敞亮顿时抬手,冷冷地指着这位不知好歹的秦科长:“死肥猪,顿时跟我女朋友报歉!不然……”
他歉意地朝在坐的陪客笑笑,走出包房,就见莲花厅的包房已经散了席,办事员正在清算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