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,花臂男反手一巴掌抽在夏鸣的脸上:“妈的!你个弱鸡还跟我装血性。活腻了吧你。”
“你是谁?”陈琅实在看不下去了,分开人群,走了畴昔。
柳曼厚颜无耻地说道:“夏鸣,你不要说的那么刺耳。真成心机,你一天到晚没时候陪我,我还不能找朋友消遣一下吗?”
咋又冒出来一帮吃黑饭的给陈琅撑场面?
前几天偶遇了柳曼,两人王八看绿豆,对上了眼,周瑞便动了仳离以后,跟柳曼结婚的心机。
夏鸣越说越怒,大声吼怒道:“柳曼,我特么为你做了这么多,你凭甚么绿我?”
“好嘞!”
这特么的,要不要这么狗血?
“顿时就不是了!”陈琅冷声道。
夏鸣怒道:“出轨也算私糊口?”
“穷屌丝,明天绝逼要被踩了!”
赵越说着抬手一挥,二十多个小弟一拥而上,将周瑞这一桌团团围住。
目睹如此,周瑞也就断念了。这些天除了嫖娼宣泄,就是穿越于各大夜场寻欢作乐。
“别人放个小长假,还能睡个懒觉赖个床,要么出去旅旅游,放松一下。我呢?我特么得忙着接私活,赚外快!”
话落,夏鸣抄起桌上的酒瓶,照准周瑞脑袋砸了下去。
“我……陈琅?”周瑞顿时呆逼了。
卡座区声音很吵,但夏鸣和周瑞也是恐怕对方听不清,音量拔的很高,一时候引得相邻卡座的吃瓜大众纷繁侧目。
周瑞恨声道:“陈琅你真的不肯放过我?”
周瑞不屑的瞥夏鸣一眼,慢条地理地说道:“哥们儿,小曼的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,从速滚吧,别在这丢人现眼了。”
陈琅本身就很腻歪周瑞这个忘恩负义,毫无廉耻心的权势小人,平时只是懒得跟他计算罢了。
陈琅顺手将花臂男推了一个踉跄,然后把夏鸣扶了起来。
花臂男鼻梁骨顿时塌了下去,嗷的一声惨叫,直接倒飞出去五六米。
他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屋子是我买的,你有掏过一分钱吗?”
“这些话,你还是留着跟林妙红解释吧。”陈琅慢条地理地说道。
周瑞抄起酒瓶子,冲花臂男喊道:“曹尼玛,给你脸了是吧。雷子,给我弄他!”
有钱的公子哥见很多了,时候一长,两下一比较,就觉的一年到头累成狗只能赚个五十来万的夏鸣很废料。
这时,柳曼不乐意了,悄悄推了周瑞一把,娇嗔道:“周哥,你怕他干吗呀?陈琅就是一个给人当上门半子的软饭男,比夏鸣还废料呢。”
婚内出轨可不是小事,眼瞅着就要仳离了,这时候被抓个现形,万一打官司豆割财产,保不齐就得弄个净身出户。
但明天这货肆无顾忌地当众热诚夏鸣,于情于理,陈琅都不会放过他。
便在这时,花臂男蓦地起家,一把攥住了夏鸣的手腕。
这话倒是至心话。
“你送一个尝尝!”
“要车,便宜经济的看不上,好,四十万的宝马,老子也买!”
“柳曼,七年了,我特么掏心掏肺,爱了你整整七年。这七年,我对你不好吗?我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?”
“敢跟陈少炸刺,谁给你们的胆量!”
搂着柳曼的男人竟然是他的连襟周瑞!
“至于共同财产分派,明天我会请状师跟你谈。”
夏鸣终究崩溃了,痛骂一声:“我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