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你是在捣鼓曹莉啊，呵呵，她就在你中间吧？”四哥说。
“就是孙总的话啊，我和秋总计划刚做完，孙总就打电话来催了，让我转告你让你顿时看，看完立即送给他，还让我亲身去送。他这会儿正在办公室等着看计划呢。”
如果秋彤去送给曹莉，她一定能玩过曹莉的心眼，干事情曹莉对秋彤是望尘莫及，但是耍心眼玩战略，秋彤一定是曹莉的敌手。
然后，我和曹莉另有秋彤一起分开了孙栋恺办公室。
我立即接听手机，将听筒紧紧贴住耳朵，同时边用手指将听筒音量调小。
我说：“呵呵，是的，我还在曹主任这边，曹主任正在核阅计划呢。”
我坐在一边，开端抽烟，边摸起一张报纸看起来。
我对秋彤去找曹莉不放心。
说完，我挂了电话。
“干甚么呢，打个电话如何鬼鬼祟祟的？”我做大大咧咧状，“如何我一出去就从速放下电话啊？”
曹莉这时已经按了两个按键，听到我的话，俄然停了下来，一手拿着听筒停在半空中，扭头看着我，神情有些踌躇。
“我靠――我这是图的甚么？”我涨红了脸嚷道，“白跑腿还不说，还得让人说我是骗子扯谎。我不能受你这冤枉，你不信不是吗，那好，你这就给孙总打电话，看到底是我在胡扯还是你在冤枉我？”
此时，我脾气中的赌性上来了。
“不，你不消去了，还是我去！”我说。
“嗯，好，曹主任一看完我就给你送去。”我说，“对了，曹主任就在我中间，你要不要和曹主任说几句话……不迟误曹主任看看计划，不说了，那好吧……曹主任会抓紧看的，你别焦急……好的，孙总再见。”
曹莉闻听，毫不踌躇地一把摸起桌子上的外线电话听筒，伸手就按按键。
我慢悠悠地说：“是的，我不是经管办的人，你觉得我情愿跑这个腿啊，我只是受命行事罢了，没体例，下属的话我不敢违背。”
半晌，我的手机响了，摸脱手机，一看，是四哥来的。
“复制到优盘里随身带着，电脑里不保存了。”秋彤边操纵鼠标边说，神情有些无法和隐忧。
我没说话，一屁股坐在中间的沙发上，翘起了二郎腿。
我拿着计划去了经管办曹莉的办公室，曹莉正在捂着嘴巴在打电话，低声说着甚么，见我出去，忙低语了一句甚么，接着就放下了电话，冲我一笑：“你来了――”
秋彤点点头：“我这就去送给曹主任！”
秋彤的考虑是有事理的，运营体系有家贼，公司里也有家贼，不得不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