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行押送他们从都城到北境的有六位官差。

“现在是哪一年?”

伸直在墙角冻得瑟瑟颤栗的江颂宜赶紧一抹镜面,男人的身影重新呈现,他把手上的药一样一样送达过来,并教她该如何用。

碰到黑心肝的押送官差,还会虐打男囚侵犯女囚。

一看江颂宜提着好几袋热气腾腾的吃食,二叔吃惊道:“颂宜,这些东西哪儿来的?”

她向来没吃过味道和口感都这么独特的东西。

江颂宜道:“一共十三人。”

男人回过神,顺手抓起一个小物件投掷过来。

江颂宜两只手拎得满满铛铛,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欣喜砸得有点懵。

“那药有效!”

男人眉毛悄悄一挑:“我叫盛徐行,供奉长命灯就不消了,我不信佛,举手之劳,不必挂齿。”

江颂宜道:“大晟历二十一年。”

男人闻言轻咳了一声:“我道行低,不会甚么仙术,不过你祖母这类环境像是发热引发的肺炎,你等着,我去买药。”

这回只过了半刻钟,盛徐行再次呈现在铜镜前,他前后送达过来一袋又一袋热腾腾的吃食。

江颂宜眼疾手快接住:“这是……”

盛徐行见她这副神态,想起了甚么,一拍脑门:“瞧我这记性,差点忘了你百口都在放逐。”

江颂宜不解道:“何为弥补营养?”

见铜镜真的能穿物,男人来了兴趣,他打了个响指:“说吧,想让我如何帮你?”

江颂宜拎着一大堆东西回到破庙,三叔家十岁的小儿子江景臣立即嗅到了食品的香气,从睡梦中爬起来:“好香啊,娘,这甚么味道?”

此时天刚蒙蒙亮,庙外的风小了一些,她从樟木箱中取出铜镜,擦了擦镜面低声唤道:“狐公子,你在吗?”

这话惊醒了很多打打盹的族人,好几人凑过来,一探冯玉珠的额头和脸颊,纷繁面露讶色。

过了一刻钟,铜镜中传来敲击声。

“就是……多用饭多吃肉。”

想起那些人贪婪的嘴脸,如果让他们晓得狐仙的奥妙,铜镜岂不是要被夺走?

江颂宜闻言,面露难色。

江颂宜心头一喜,赶紧将祖母的病情说了一遍:“求公子救救祖母,就算有力回天,也请公子发挥仙术,起码不要让祖母走得那么痛苦。”

说完,她捡起药仓促往庙里走去。

男人一顿,哭笑不得:“我要你十年寿元做甚么?那东西既不能吃,又不能卖钱。”

“好,等我。”

那物件穿过铜镜,落到江颂宜跟前。

说完,男人消逝在铜镜后。

“是退了!”

江颂宜不疑有他,对着男人又是盈盈一拜:“多谢公子!”

“娘,你摸摸看,祖母的高热是不是退了?”

“粥是给你祖母的,她还在病中,不能吃太难消化的东西。”

苦味在舌尖上伸展,她不由得皱起眉头。

江颂宜面露诧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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