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再也受不了这类精力负荷,他撞开车门,连滚带爬的逃掉了。
这辆车带起锋利的摩擦声,从柏油路面上斜着涂了出去,差一点儿翻进水沟里。
“哭给我看。”赵铭话音落下,见他仍然在发楞,便直接扯着他的衣领,将人拎到路边的排水沟。
他还没来得及直起腰,俄然就被突袭而至的车灯光刺痛了眼,仓猝偏过甚,只见得那辆前挡玻璃破裂的轿车已经从排水沟里倒了出来,司机猩红着眼,一脚油门踩到底,正开足马力向着本身撞过来。
“现在晓得告饶了?”赵铭呵呵笑道,“我最讨厌你们这群有钱人,大要装得人五人六,骨子里都坏透了...”
保镳被这一脚蹬进了路边的排水沟,身材蜷曲,颤栗不止,没有力量再爬起来了。
汽车行驶在夜晚沉寂的公路上。
“龙哥去见那些人的时候,一点儿马脚都没暴露来,大少爷不必担忧。怪只怪那帮小子太弱,连姓赵的一小我都处理不了,坏了我们的功德。”
车身狠恶摇摆,顶部几近没有可供借力的处所。赵铭身材晃了晃,在差一点儿摔下车以后,将手里那柄小斧头死死钉在了车顶。
赵铭也不后退,矮身将这一斧头躲过,紧接动手腕翻转,手中这支棒球棍就毫无花梢的抽在了对方的肚子上。
“啧啧。”赵铭渐渐蹲下身,用斧头柄戳了戳他的脸,尖声尖气的道,“我想看你哭。”
赵铭居高临下的望着他,对劲的点了点头,旋即又踹了他两脚,仍然是那副用心装出来的锋利嗓音:“哭给我看,要不然我再送你去尝尝鲜。”
司机傻呆呆的坐在驾驶位上,姿式生硬,盗汗自额头滚滚而下。
赵铭很不屑的冷哼,又是横起一脚揣中他的小腹。
赵铭也不说话,一脚踏在他胸口,上去就是两个巴掌。
陈鸿宇扭头向后瞅,恰是一脸茫然之时,头顶再度传来一声闷响。他一抬眼,只见得那柄锋利的小斧头已经穿透车顶的铁皮,暴露亮闪闪的锋利暗语,间隔他的额头竟然不敷三公分!
过了好一会儿,踩住陈鸿宇的那只脚才抬了,他将脑袋从脏水里拔出来,伸直在街边,呕个不断,恨不得将胆汁都吐出来。
陈鸿宇也不晓得是为了满足赵铭的奇特要求,还是因向来没受过这等屈辱而感到委曲,他一边呕吐,一边哭哭啼啼,真仿佛悲伤到了绝处,令闻者落泪,见者失声。
陈鸿宇衣服都被盗汗渗入了,他手里攥着一把撕扯下来的头发,狠狠喘了口气,战战兢兢的问:“人...人呢?”
“他在上面!”陈鸿宇神情冲动的大呼大嚷,一把揪住了司机的头发,“抛弃他!快抛弃他!”
“啊。”保镳大呼,只感觉一身的力量在刹时消逝殆尽。他手上一松,那柄小斧头就掉在了柏油马路上。
借助着暗淡的路灯光,只见得一个头上蒙着玄色丝袜的家伙从修建物的暗影里转出来,手里拎着一支棒球棍,几步就到了近前。
“即便猜到了又能如何?她们不也没敢张扬么?只好忍气吞声罢了。”保镳脸上出现对劲之色,“大少爷,哪天要不要再同龙哥筹议一下,搞他一搞?”
陈鸿宇一脸懵逼:“甚么?”
车子蓦地停下,一只车轮卡在了路边的排水沟里。
四周再度温馨了下来,只要轮胎的焦糊味儿在鼻腔里缭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