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的力量如此之大,好似恨不得将对方的头皮撕下来。
司机傻呆呆的坐在驾驶位上,姿式生硬,盗汗自额头滚滚而下。
“龙哥去见那些人的时候,一点儿马脚都没暴露来,大少爷不必担忧。怪只怪那帮小子太弱,连姓赵的一小我都处理不了,坏了我们的功德。”
保镳赶快取出珐琅烟盒翻开,抽出一支卷烟递到他手里,然后又摸出火机打燃,半起家凑畴昔帮他点了。
“这个赵铭不简朴啊,我竟然安排一些小鱼小虾去对于,太粗心了。”陈鸿宇声音降落,“梦瑶又那么聪明,她一定就猜不到我身上。”
陈鸿宇一脸懵逼:“甚么?”
“过些日子吧,孟龙比来在忙其他的事,一时抽不出空,干脆让他们先清闲几天。但这口恶气,我迟早要出。”陈鸿宇说着,缓缓伸出了一只手,“烟。”
实在他也清楚,这底子啥用没有,只不过是为了恐吓恐吓陈鸿宇。他既然没动杀心,就只能是让这货吃尽苦头才罢休。
这辆车带起锋利的摩擦声,从柏油路面上斜着涂了出去,差一点儿翻进水沟里。
过了好一会儿,踩住陈鸿宇的那只脚才抬了,他将脑袋从脏水里拔出来,伸直在街边,呕个不断,恨不得将胆汁都吐出来。
“啊。”保镳大呼,只感觉一身的力量在刹时消逝殆尽。他手上一松,那柄小斧头就掉在了柏油马路上。
“啧啧。”赵铭渐渐蹲下身,用斧头柄戳了戳他的脸,尖声尖气的道,“我想看你哭。”
话音落下,他向前跨出一步,抡起手里的小斧头劈砍向对方的脖颈。
“好好好,给你,给你!”陈鸿宇慌镇静张的将手指上的两枚古玩戒指责了,递畴昔。
他一只手抠进泥里,别的一只手死死扯住赵铭的裤脚,两条腿胡乱蹬刨。
陈鸿宇也不晓得是为了满足赵铭的奇特要求,还是因向来没受过这等屈辱而感到委曲,他一边呕吐,一边哭哭啼啼,真仿佛悲伤到了绝处,令闻者落泪,见者失声。
赵铭微微眯起了眼睛:“把你的戒指给我。”
“甚么?哪个王八蛋敢劫我?”陈鸿宇用手捂着鼻子,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“下车去看看!”
陈鸿宇扭头向后瞅,恰是一脸茫然之时,头顶再度传来一声闷响。他一抬眼,只见得那柄锋利的小斧头已经穿透车顶的铁皮,暴露亮闪闪的锋利暗语,间隔他的额头竟然不敷三公分!
四周堕入了长久的可骇沉寂,直到陈鸿宇气急废弛的喝骂响起:“我草你妈!到底如何回事!关键死老子啊!”
车子蓦地停下,一只车轮卡在了路边的排水沟里。
陈鸿宇被打得口鼻溢血,眼冒金星。他眼看放狠话不成,转而两手捂脸告饶:“别打了!别打了!要钱我给你!”
这货身材偏瘦,戴着赤手套,下身牛仔裤加活动鞋,上身是反穿的外套,拉链一向扯到脖颈,浑身高低包裹得严严实实,可不就是早已等待在此的赵铭嘛。
司机疼的哀嚎不止,但他毕竟经历丰富,当即持续加快,然后猛地踩了刹车。
他刹时吓得亡魂皆冒,一骨碌身子钻到了车座低下,听得头顶一阵斧头乱剁的混乱声响,感受本身就像一块置于案板上,任人刀俎的鱼肉。
发动机轰鸣,这辆车子仿佛一头钢铁猛兽,眨眼间就冲到了赵铭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