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保镳也算纯熟之辈,慌乱的神采垂垂平复。
陈鸿宇扭头向后瞅,恰是一脸茫然之时,头顶再度传来一声闷响。他一抬眼,只见得那柄锋利的小斧头已经穿透车顶的铁皮,暴露亮闪闪的锋利暗语,间隔他的额头竟然不敷三公分!
“啊。”保镳大呼,只感觉一身的力量在刹时消逝殆尽。他手上一松,那柄小斧头就掉在了柏油马路上。
借助着暗淡的路灯光,只见得一个头上蒙着玄色丝袜的家伙从修建物的暗影里转出来,手里拎着一支棒球棍,几步就到了近前。
“啧啧。”赵铭渐渐蹲下身,用斧头柄戳了戳他的脸,尖声尖气的道,“我想看你哭。”
“哭给我看。”赵铭话音落下,见他仍然在发楞,便直接扯着他的衣领,将人拎到路边的排水沟。
“现在晓得告饶了?”赵铭呵呵笑道,“我最讨厌你们这群有钱人,大要装得人五人六,骨子里都坏透了...”
他抬手摘了钉在车里的小斧头,紧攥动手柄,一脚蹬开了车门。
陈鸿宇还没明白过来是如何回事,就被一只脚踩住脖子,脑袋一头扎进臭水沟里,灌了好几口又臭又腥的脏水。
保镳赶快取出珐琅烟盒翻开,抽出一支卷烟递到他手里,然后又摸出火机打燃,半起家凑畴昔帮他点了。
保镳抱住座椅,大口大口的喘气:“大少爷,这地界儿偏僻,我们估计是赶上劫道的了。”
赵铭居高临下的望着他,对劲的点了点头,旋即又踹了他两脚,仍然是那副用心装出来的锋利嗓音:“哭给我看,要不然我再送你去尝尝鲜。”
车子蓦地停下,一只车轮卡在了路边的排水沟里。
赵铭抬开端,见那司机已经跑远,便从车上跳下来,翻开车门,抓住陈鸿宇的一只脚,将之拖了下了车,扔在马路正中心。
车身狠恶摇摆,顶部几近没有可供借力的处所。赵铭身材晃了晃,在差一点儿摔下车以后,将手里那柄小斧头死死钉在了车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