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停止!把枪放下!”刘阿四厉喝,然后抬眼看向了骆家笙,声音发颤,“三...三爷,这是如何回事?”
“我没想到你们会熟谙。”赵铭放下枪,略显无法的摊了摊手,“李家的至公子是我亲手做掉的,二公子现在也在我手上。”
紧接着,他一手撑住雕栏,纵身一跃跳进花圃,向着正中心的小广场跑去了。
赵铭嘴角蓦地一抽:“本来一向是你小子在号令...”
李政生冲过来就是一个巴掌:“混账!竟敢对赵先生这么说话!”
待得麻袋内里的家伙不再挣扎,赵铭便伸手解开绳索,将被捆得结健结实的李耀智放了出来。
骆家笙跑到近前,分开围在四周的李家保镳,借着灯光一瞅,更是满脸镇静:“二叔,真没想到啊,我一来燕京就能见到你!真是太有缘分了!”
那目光中没有怨毒,没有气愤,有的只是平和,以及一名白叟带着遗憾离世的丝丝无法。
“哈哈,这就是我二叔了,他叫赵铭。”骆家笙拍着巴掌,高兴的哈哈大笑。
李耀智被打得吐了血,翻倒在地,一阵发懵。
“他...他...他是...”刘阿四瞪圆了眼睛,支吾好半天,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啊,是我爹派我来的,特地来燕京看你。我这刚下飞机没多久,还没来得及找呢,咱俩就撞上了。”骆家笙一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,笑得前仰后合,“哈哈哈哈,你好歹也是...好歹也是...竟然无能出这么下作的事情,跑到人家宅子里欺负一群小喽啰...”
竟然吓得尿失禁了!
赵铭闷闷的问:“你如何在这里?”
黑山不由分辩,俄然抬起巨大的手掌拍了下去。
李政生整小我完整懵掉了,底子搞不清楚眼下产生了甚么事情。他向前凑了凑,神采生硬的问:“三爷,这...”
骆家笙压根儿没有重视到,前面的李政生已然是大张着嘴,傻愣愣的杵在原地,呆若木鸡。
“是。”赵铭道,“本来今晚是抱着能谈则谈,不能谈就斩草除根的筹算,没成想事情会生长到这个境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