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男人道,“你卡号多少,我现在就转钱给你。”
我蹲在地上,捂着本身的脸,他走过来问:“你没事吧?”
二十年来,我做梦都想治好这些瘤子,女孩子谁不但愿本身漂标致亮的?
“嘿嘿,春哥,你不是说李老迈那边有几个从东南亚来的变态客人,就喜好玩畸形的女人吗,你看她合分歧适?”
话还没说完,唐明黎一拳打在他的脸上,把他给打飞了,春哥跌了个狗啃屎,趴在地上怒喊:“还愣着干甚么,给我上!”
“春哥,就是她。”一个尖嘴猴腮的地痞指着我说,“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阿谁畸形。”
我警戒地看着他们,按理说,他们不成能看上我吧。
我熟谙这几小我,他们是混这一带的,在城中村里,除了杀人不敢,其他的无恶不作,不晓得多少年青女孩被他们糟蹋了。
我点头道:“没干系,我能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