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东军二话没说,一屁股坐在玉米杆上,开端歇息。可不一会儿,他就坐不住了,没事儿干,连个谈天的人都没有,干坐着太无聊了。
“看看,哥们弄很多快,哪像你们几个,慢的跟蜗牛似的。”文东军将镰刀扛在肩膀上,一脸的对劲。
南边有甘蔗,北方则有一种跟玉米、高粱一样的东西,叫做甜杆。手指头那么粗细,味道跟甘蔗差未几。而玉米杆如果长得慢,雨水足,晒到的阳光少,上面一块也会留下很甜的几节。
李娜看到冯宇顺手就把一节玉米杆掰成了小块,再想想刚才冯宇说掰不动,然后筹算咬一口,她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。
春种一粒粟,秋收万颗子。四海无闲田,农夫犹饿死。
不过也有的同窗再抱怨,家里本来就是农场或者乡村的,自家地都没干活呢,却被黉舍强迫着扒玉米。
“谁?谁打我?”冯宇气愤的转头寻觅,刚要咬的时候,就感受后脑勺被甚么东西打了一下。
“真甜。”
冯宇看到两根还较着绿着的细玉米杆,他用镰刀砍断,削掉一块儿皮,留下中间带汁液的部分,一口咬下去,满嘴都是甜水。
看到玉米杆,文东军想出来一个好主张。
冯宇将尝过的那根递给李娜,而别的一根,则被李娜的同桌胖妞夺走了。这堆玉米只要李娜跟胖妞两小我,现在其他同窗不大敢跟李娜一起玩,还不是因为胖妞说冯宇家人是黑涩会,而李娜则被冯宇给扳连了。
这是唐朝闻名墨客李绅的名篇,不过喜好汗青的冯宇却晓得,李绅写这两首诗,不过是为了博皇上的爱好,借此升官。而升官以后,李绅却规复赋性,变得穷极享用,底子向来都不睬会农夫的痛苦。
李娜固执的把玉米杆递给冯宇,起码也要咬一口。冯宇正筹办凑畴昔咬一口呢,特别目标是李娜咬过的处所。
李娜看了看,用力把手里的甜杆掰断,然后分了一节给胖妞。胖妞谨慎翼翼的咬了一口,眼睛顿时一亮,还真甜!
“你把这个掰断,一人一半。”李娜把手里剩下的一节玉米杆递给冯宇,她看冯宇的嘴唇仿佛也有些干。
你妹,你个二货,又打搅老子的功德儿!
现在龙江首要莳植的作物是小麦,然后是黄豆,玉米很少,不然也不会让他们来这么远,这已经是黉舍能联络上的比来的一片玉米田了。
“苞米弩是吧?我看看你阿谁准,还是我扔的玉米杆准!”
冯宇淡定的说道:“能够你运气不好吧,这毕竟只是苞米杆,不是甜杆,有不甜的也很普通。”
“因为地就这么多,你把玉米割完了,下午莫非看着别的同窗扒玉米?也就是说,你干的越快,干的就越多!你感觉教员会表扬你,还是同窗们会佩服你?”
“呸呸呸,甚么甜杆,就是一股馊水味儿,另有点涩。”胖妞一边吐着渣子,一边不满的控告。
文东军挠挠头:“为啥?”
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
三个年级,总数五百多人,以班级为单位,黉舍给大师分派了各班级的分担区。
国庆节前一天,黉舍构造统统门生去秋收,这是黉舍的传统,传闻是为了让门生们体味农夫伯伯的辛苦,服膺不能华侈粮食。
冯宇跟文东军等几个因为是农场出来的门生,对农活较着比那些城里的孩子更加谙练,教员也安排他们用镰刀将玉米割倒,残剩的同窗在前面聚堆扒玉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