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楚翰等人听了,倒起了争胜之心,不再多说,各安闲那边沉吟细思,考虑起诗句来。
严政站在那边,一阵冥思苦想,搜刮枯肠,可惜他才学本就普通,在这短短时候内,那里能够想得出一首能让人赞叹的好诗,就是勉强拼集一首,也拿不脱手来。
世人细心看去,落在桌上的物事,是一锭光灿灿的雪花银子,看这锭银子个头不小,应当是端庄的五两雪花官银。
江云漫不经心的坐在那边,叫了一壶茶,落拓安闲的喝着,恐怕他是座中众学子中,独一一个没有在揣摩苦想诗句的人了,他既不想出这个风头,对于晓得那位古怪少年的名姓也没兴趣,费这个劲做甚么。
闻声昂首看去,只见站起说话的人,恰是那邻桌的刘楚翰。见到对方半路杀出,贰心中天然不喜,盼着清灵漂亮少年出口回绝,给对方吃一个闭门羹。
大厅世人闻言,齐齐讶然,没想到事情会产生这么一个转折,这位清灵漂亮少年脱手豪绰,平白无端一下子就甩出五两银子,来停歇这场辩论。
严政正不知对方是何意,只听清灵漂亮少年清声说道:“你既然是清河书院的童生,想必自是有一番才学的。也罢,你如果能够对着这楼外的山光水色,赋诗一首,我如果对劲了,就是告之名姓又有何妨。”
严政看向面带不悦的对方,一拱手道:“如果刚才有打搅这位兄台的平静之处,鄙人在这里赔罪了。不过这件事不是小事,是非曲直总要弄个清楚明白,不然今后还不知有多少人,要受这些奸商的欺诈讹诈。”
这个可不能像对付书院测验那样,胡乱拼集一首,即便得个差评,也无伤风雅,此次如果做得差了,在对方留下一个不学无术的干才印象,那再想要跟对方攀交就难了,或许就完整泡汤了。
世民气中都是一片哀叹,公然还是被这刘楚翰抢先一步拔了头筹,这刘楚翰素有才名,作出的诗定然不会差的,现在一副信心实足之状,想必是胸有成竹,定能打动这位清灵漂亮少年了。
不过那清灵漂亮少年听了以后,回过甚来,目光在刘楚翰等人身上一扫,如水星眸眨了眨,清声说道:“你们中如果有人能够赋诗一首,让我对劲,我先前的话也是算数的,告之名姓又何妨。”
有看不畴昔的,已经在指指导点,群情纷繁了,不过严政已经顾不得这很多了,面对着理屈词穷,气势越来越弱的旅店掌柜,他高谈阔论,引经据典,纵横捭阖,越说越是慷慨激昂,大义凛然,不晓得的,还觉得旅店掌柜犯了甚么十恶不作的大错,是大家鄙弃不齿的大恶人。
清灵漂亮少年撇了撇嘴,没有多说甚么,伸手从怀中取出一物,顺手一抛,划过一道弧线以后,“当――”的一声,就落在了严政,江云他们这一桌上。
清灵漂亮少年的这句话,说得严政更是心花怒放,心中更是认定,对方公然对本身成心交友,看来跟对方攀上友情是迟早的事了。
“既是这位兄台美意,鄙人就却之不恭了。看在这位兄台的面子上,我就不与掌柜你普通见地了,银子你拿去,不过今后要牢记,为人首要诚信,你是商家,本更应当晓得,诚信二字,乃是做买卖的底子,这名声如果毁了,你买卖还做得下去么。”
合法他在这里搜肠刮肚,堕入苦思的时候,中间一道声音就传来道:“敢问这位兄台,不知先前所说的话,对我等可也有效?”